慕容风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这个男孩子,来到这儿以后,明显的比以前开心多了。好像才几天功夫,就胖了一圈。
他接过缰绳,飞身上马,朝着下一个工事赶去。他要尽快结束这场战争。为了北齐,为了百姓,更为了她。
……
靠近南焦边境五十里地,慕容启坐在城中的府衙里,正看着面前的一张纸,发呆。
前几日派去的原禁军统领张营,已于昨日夜间赶了回来,只是,她没有一起跟回来。
张营告诉他,她中途决定先行去南焦了,让他这些日子早早做好准备,而且,不要再轻举妄动。
慕容启听罢,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男人的自尊心,还是受到了些许伤害。
他自嘲般的笑了笑,心想:不要轻举妄动。看来,她的心里,我越发的比不上他了。
慕容启不是没有努力过,他习武的刻苦程度,不会比任何一个人差,但是,却终究比不上他;他兵书也没少读,但一上战场,却总是对头不对尾,连连败下阵来。
他不知道自己的问题究竟出在哪儿,是天资不慧?还是后天的努力不够?为何连个南焦都摆不平?出发前,他就已然得知,这南焦边境,应该是最易防守的一块地。但接连的几次败仗,却深深的粉碎了他最后的一点自信。
有一点,他没有意识到,也是慕容远途没有意识到的,就是,这南焦虽然国力甚小,人口也并不繁茂,但是,以国君刘长的残暴刑法,对于打了败仗的人,是生不如死的。所以,那些士兵一旦上了战场,是真的拿着命在拼的。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一旦失败,不仅自己要被砍头处死,一家老小,也是绝对活不了了。
慕容启只想到了打仗要杀敌,却没想过,有时候,应该先去了解敌人。而且,如果能把一个人争取过来,往往会比杀死两个人还要有效。
对于云清的计划,张营没有和他讲的很详细,只是说,云夫人去南焦皇宫了,说让这边早些准备好,时机到了,就里应外合。
想到云清,他就想到了那个寿宴之上的惊鸿一瞥;想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清晨,他在在去清远寺的路上,和云清说的第一句话;继尔,又想到了云清身着一身新娘装,躺在他怀里病倒的情景……
想到这,慕容启的嘴角滑过一丝微笑,那个时候的云清,在他心里,恐怕是美的了。那个时候,她叫他黄大哥,叫得他心里暖暖的。他扶过她,她也不会像后来一样,厌恶的推开……
后来,呵呵,后来的事情,慕容启不愿再去想了。他不想回忆起云清那些厌恶的眼神,还有骂他是“畜生”的时候,眼里的那份冰冷。
望着案上的纸,自己已经不经意间的写出了一个又一个的“云清”,他忽然好奇起来,这个人,原本的姓氏会是什么呢?还有,当母亲得知她弹出了“湘河怨”时,那不经意间的凶兆毕露,又代表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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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笔者知道,她不是一个人在走。
第三十七章 我只是个送信的
更新时间2013…11…8 7:20:02 字数:3132
南焦皇宫。
掌灯时分,云清和华秀影,被几个公公指引着,来到了一间大殿之上。
天色已如墨染,但殿内依旧烛火通明,宛如白昼。
数十丈长的粉红色纱帐,从上而下直垂到地面。一阵风吹来,扬扬撒撒,如同仙境一般。只不过,如此美景,却是要做龌龊之用。
一会儿功夫,殿内就聚集了数十个人。有男有女,年轻者居多。云清想了想之前华秀影所言,不禁暗自叹道:这样一个畸形的国度,变态的君主,如不将其除之,真是有违天理!
过了一会儿,就听前面的一个公公尖着他那不男不女的嗓子,拖着长音报道:“皇上驾道,娘娘驾道——”
随之,就见从那扇巨大的明黄色屏风后面,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缓缓走上来两个人。
男的五短身材,留着两撇八字小胡,过份肥大的圆脸把一双本就不太明亮的鼠眼挤得越发的阴暗不明;女的圆圆滚滚,皮肤黑的发亮,油光可鉴的头发打着卷的披在脑后,真是浑身无一处不圆滚,无一处不黑亮。想来,这二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刘长和娇猪了。
坐定之后,刘长还真如传说中的一般,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径直就把娇猪搂了过来,然后就将他那双肥手探到到了娇猪的胸前,将她的衣襟往下一拉,两枚圆滚巨大的Ru房,就如同两颗熟透了的小西瓜般,抖动着蹦了出来。
刘长睁着一双如陈年油灯般昏黄不明的鼠眼,一边扫视着殿内的众人,一边用左手把玩般的抚弄着妖猪的两颗西瓜,由圆搓扁,由扁搓圆,恐怕街头长年烙饼的师傅,见了他这手法,也只能甘拜下风。
殿内众人,在一旁太监的引导下,如阅兵一般,一个个走过刘长的面前,让他再行检验一遍。不幸的人,留下了;幸运的,就被带到一旁的侧门,离开了。
轮到云清的时候,那刘长的两粒鼠眼着实一亮。旁边的太监见了,赶忙哈着腰跑到刘长旁边,邀功般的介绍道,这就是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了多少座山,过了多少条河,才从几十里外给屠仙娘娘找来的“修练”所用的上之佳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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