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脑袋,一片静谧,月光倾泻依稀可以瞧见前方。我伸手掏了掏手机,触着荷包里的东西,吸了一口冷气。
我拽着李郝然就往回走,叫他不可以再提跟较尾场有关的任何事情,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较尾场太邪门。
一路上,我总觉着有双眼睛在盯着我,我每每回头身后空空如也,自己都觉得有写神经质了。
我回到家,第一时间就是反锁在房间里,掏出了荷包里的东西,一个黑色的锦盒,我握着这个突然出现在我荷包里的东西,在房间里焦急的打着转儿。
不知道该不该打开那个盒子,要是告诉了奶奶,她定然知晓我去了较尾场,还不把我打死才怪。
我咬了咬嘴唇,掰开了那个黑色的锦盒,里面没有我预期的妖怪,上面是一张小小的绢帕,绢帕下面压着一颗白色的像是珍珠。
我打开绢帕,上面写着一排字,“李郝然一个月死期将至,带上锦盒去找八号当铺,可救他一命。”
我吓得扔掉了绢帕,心突突的跳着,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说李郝然死期将至?
八号当铺?那个木牌子?心乱如麻!
我特地去看了李郝然,他精神抖擞和之前没什么变化,那双深情的眼睛迷得我气晕八素,我揪起的心放下了,想和肯定是谁恶作剧,便没再注意。
几天后奶奶匆忙的叫我过去,说是这些日子不要乱跑,说是村子里出了怪事,恐怕不得安宁了,还要加紧操办我跟李郝然的婚事。
我见村子里的人在议论便凑了上去,原来村子里又出了命案,听说毙命的那和其他几个人在村口的小槐树下斗地主都还胡蹦乱跳的,傍晚回到家就不行了,家里发现的时候,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
我听着越发的觉着玄乎,怎么可能有这么凑巧的时候,莫不是那人吃错了什么,听说那人死的时候,眼睛鼓得圆圆的,像是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给吓死的,众人皆是吓得脸色难看。
有人突然说在当时在那死去的人脖子上发现了一个火的印记,我脑海中闪现过阿婆和斌子的手腕上的印记,莫不是?
李郝然叫了我好几声,我才回过神了来,见他笑眯眯的走了过来,我缩了缩脖子,跟着他离开。
他送我回家的时候,执意要背我,还叫我不要去听那些不吉利的事情,要我好好准备一下做他的小娘子,我被他逗得咯咯直笑,挠着他的脖子逗他。
等等,那是什么?我伸出的手愣在了原地,眨巴了几下眼睛,屏住呼吸生怕自己是一时看花了。
李郝然见我没说话,叫了叫我的名字,我傻兮兮的应了一声掩饰着慌乱,心底涌起了不好的预感。
我在李郝然的后脖颈下方看到了火焰的标志,不是红色的,而是墨黑色的,我情不自禁的身后摸了摸,除了颜色和我看之前看的一模一样。
绢帕上那句话,一个月死期将至?莫不是等到印记变成红色就是毙命之时?
☆、第20章 阿婆家的柴房
我赶紧从李郝然的背上跳了下来,看着那个印记直接一阵凉飕飕的感觉,我从来没想到,我会害了李郝然。
如果不是我执意要去较尾场,执意想知道阿婆的死,他又怎么会被牵扯进来。
我回到家,仔细的打量着那个盒子,不知道上面说的话是不是真的,那条匿名短信让我差点丧命,一个一个莫名的结等着我,自顾不暇。
拿起那粒白色的珠子,透过灯光晶莹剔透,好像是一滴泪珠,放在手心又像是珍珠,看似贵重的样子,一定不是恶作剧,只是那人是谁?
我纠结的要死,这件事情又不能告诉任何人,都快心底憋出病了。从那之后,每次和李郝然在一起,我都喜欢他背着我,我不过就是想看一看他脖子上的印记变化了没。
出神之际,听见了奶奶砸门的声音,我拉开门瞧着奶奶气喘吁吁的闯了进来,她不待我发问,拽过我的手臂看了看,脸色才好看了几分。
我掩着袖子不知道奶奶什么意思,奶娘看了看我道,“冉冉,你要记住了,在你出嫁之前,不管是凤君还是郝然那孩子,都不可以跟你亲近。”我懂奶奶说的什么意思,娇羞的低下头。
我点了点头,李郝然从来没有强迫过我,我们最亲密的也最多就是牵牵手,他不敢有非分的肖想。
我记得奶奶很早之前就强调过,只是那个叫风希夜的男人,我不知道他为何瞧上了我,单不是我闯了他的轿子那么简单。
我问奶奶那个死掉的人身上是不是有印记,奶奶呵斥了我一顿,叫我不要多管闲事,马上就要过年了,过完年就赶紧回学校。
那个蹊跷死掉的老头家门口挂着白色的灯笼,白纸上的奠的大黑子看的人毛骨悚然,门前挂满了柏树枝,道士整日整夜的超度亡魂。
老头死法蹊跷,道士先生算过说是尸体不能停靠在灵堂,死法太凶不能入殓进棺材,要用草席包裹着身体搁在大门板上,放在风水先生早先看好的停尸处三天三夜,才能穿上寿衣进入棺材下葬。
这期间,老头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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