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公孙劫走后,接连被提拔。
现在已是赵国上卿。
郭开接过沉甸甸的木盒。
上面铺着奴籍契卷。
再往下则是金饼子。
光芒夺目,分外显眼。
层层铺好,数量惊人!
“嗯?!”
“韩君这是何意?”
郭开把玩着金饼子。
韩仓也是都心知肚明。
赶忙抬手作揖。
“相邦劳苦功高,清廉如水。”
“下吏也是心疼相邦。”
“所以斗胆献金。”
“望相邦照顾好自己。”
“说吧,有何事相求?”
郭开正襟危坐。
示意韩仓对坐。
令婢女送来美酒。
“倒也不是相求。”
“下吏是听说了些事。”
“不知是否该禀告大王。”
“所以特地来找相邦商议。”
“哦?是何事?”
“唉!”
韩仓举杯对饮。
长叹口气。
“自公孙劫走后,造纸坊被迫停工。”
“赵国赔了不少钱。”
“而公孙劫已为秦相。”
“还在咸阳修了造纸坊。”
“将造纸术教给其余四国。”
“此子自命清高,睚眦必报。”
“且未在咸阳推行算缗等策。”
“足以证明,他是早已叛赵。”
“公孙劫昔日也曾是相邦……”
“他对邯郸无比了解。”
“他很快就会伐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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