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记:已经很久没有像今晚这样拿起笔安静地写点东西,没有时间全是我疏懒的借口,或者是我对娘娘的感情在酝酿的过程中慢慢的模糊掉了,然后在某一时候被外在的情感因素触动,激发起心里蕴藏以久的诉说欲望。
☆、长巷谣
“我爱极了朋友家在郊外的那所房子,天暖的时候,趴在阁楼的窗前,看油菜花的黄,桃花的粉,梨花的白映着芦苇芽的绿,一池静的碧水,像油彩浓的化不开来。”卜艾手托腮侧躺着,闲闲地说着一些事情。
对着卜艾成熟的时刻盛满激情的身体;而我的笔端倾于纸上的情感却是关于记忆里那个青年稚嫩鲜艳的身体。还是年少的时候;我们喜欢一起泡澡堂子;帮她梳洗长发;理顺后在脑后挽成一个发鬏。背后细滑的弧线从颈处延伸到腰际,平坦的胸部可能是我们处在发育时期的共同特征。
“囡,你画好没有啊?我累了。”
“就好了,你起来吧,我处理一下细节。”
“有没有把我画丑啊?让我看下。我明明穿衣服了,怎么还画的裸成这样?”
“所以啊,你脱与不脱有什么关系,你的体态已经在我心里烙了印。”
“原来我对你这么重要啊,那画你留着记念还是送我啊?”
“我留着吧,什么时候放到店里,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也好为我养家糊口作点贡献啊!”
“俗不可耐的画匠。”
“好了,快睡吧,明天又起不来。”天黑了,夜来了,心里总有一片淡黄色遥远的星光!
“囡,我要你唱长巷谣哄我睡。”
“好,我先捋捋词。”
“捋什么词啊,每次唱的都不一样,还不是你自己编的。”
“头顶长巷天,脚踩青石砖,挑着担子你可别横着过,莫恼青苔染衣衫。卖货郎的担子咿儿呀儿哟,敲一下锣锣咚儿当地呛。囡囡小了追着货郎儿戏,姑娘俏媳妇依门边儿站,叫一声子卖货郎儿来,卖我些胭脂水粉桂花油,再配我些五彩绣花线。妆得个桃花面来粉里带着俏,梳一个桂花头来乌里油地黑,水黝光地滑。绣对彩蝶舞鞋尖。”
“囡,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离开长巷了,骨子里透着长巷调调。”
“是啊,去到哪里,都还是觉得在长巷生活的安逸。”
夜走了,天亮了,晨来了。
早晨,在锅碗瓢盆的声响里醒来。卜艾戴着姥姥的围裙在灶台前忙活。一副居家小女人的模样,头发散散地挽在脑后。
“起来怎么不叫我一声?”
“你昨晚哄我那么辛苦,让你多睡会不好啊!”
“姥姥人呢?”
“去院里摘菜了。”
姥姥手里拿着萝卜香菜推门进来,“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姥姥,囡唱歌可好听了。”
“是吗?我可从来没听她唱过。”
“那是因为你没要我唱啊。”
“姥姥以后可着劲叫你唱,快去洗漱来吃饭吧,别一会耽误了卜丫头上班。”
吃完饭,姥姥送卜艾到巷里,一个注目不回,一个三步一回首。反显得我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姥姥你就那么不舍得卜艾吗?”
“囡囡,你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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