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二十有四继位,如今在位十七年,可为何今日在乾明宫时,说自己四十九岁?”
沈南霖闻言停笔,抬头与温怀溪对视,扬声叫了个小厮进来“现在是什么年历?”
那小厮长的稚嫩,大概是新来的,愣了一下说到“回爷的话,正安二十五年。”
正安二十五年?!
温怀溪觉得自己疯了,正当她怀疑人生的时候,管家进来重重拍了一下那小厮的头骂道“叫你平日少喝酒,吃醉了酒还敢来当值,自己去领罚去!”
然后又恭敬的向沈南霖请罪“是奴才管教不当,这小子是新来的,奴才看他为人机灵又能干就招了进来,但是有个贪酒的毛病,一喝了酒就爱说胡话,请太子恕罪。”
“下去吧。”
“什么情况?那个人喝大了?”温怀溪飘到沈南霖对面看看后面又看看沈南霖“或者只是父皇说错了?”
“嗯。”沈南霖执笔继续批奏折“或许,是你听错了。”
温怀溪来来回回飘着,按理说父皇再糊涂也不能糊涂到连自己的年纪都记错,这也相差太大了。刚刚那个小厮分明神色清醒,身上也无酒味,不像是个醉酒的人。
但是,若这小厮说的是真的,那管家又为何要说谎?
温怀溪蹙眉看着沈南霖,这些情况她不信他没看出来,可却放任不管,这又是为何?
“困吗?”温怀溪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看见不知何时换了身衣服的沈南霖正双手撑在书桌俯身看着自己。
他本就生的极好看,弯弯的桃花眼看人总有三分风流两分温柔。
温怀溪看着他的眼睛,漆黑如墨,有几缕黑发散落在耳边,本就温柔的脸庞映着烛光更显柔和。
“你一直盯着我看,是因为我眼睛里有眼屎吗?”
沈南霖:“”
可能因为她刚刚第一句话,沈南霖半个时辰都没搭理她。温怀溪一会飘到马车外看看一会又乖乖飘回马车看沈南霖发呆。
按照沈南霖的说法,中午睡多了就连夜去诚德寺,从山底爬到山顶。
他怕不是疯了,深秋夜里风凉,山顶气温又低,生病了怎么办
温怀溪说这句的时候,沈南霖刚要踏出府门,转过头似笑非笑的和她说“你关心我?”
“滚。”
要是放在从前,温怀溪绝对不敢这么和沈南霖说话。
虽说温怀溪是宰相嫡女,身份也算尊贵,但和当今太子比起来,那还是差了不知道多少点,更何况她一早就知道父亲有谋逆之心,温怀溪嫁给沈南霖的时候就战战兢兢,生怕她爹的事情败露,她也要被杀头。
她从第一年就开始谋划自己的逃跑计划,明面上和其他夫人们和和气气谈笑风生,暗地里就偷偷和阿芷攒钱逃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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