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光达又说:“你带领独二旅率先赶到洛河,但不要渡河。要耐心地放掉一部分敌人,截住剩下的部分,封锁渡口。我命令独五旅在敌人屁股后面猛追,赶鸭子下水!”
张旅长听到这里,马上说:“前后夹击,把没渡河的敌人全都消灭!”
“对!”许光达笑了,“利用洛河,半渡而击!”
1948年4 月27日的夜晚,旷野一片漆黑,雨仍然不停地下着。
许光达指示独二旅的同志们进入隐蔽圈,战士们冒雨隐蔽起来。
使人难熬的还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眼看天快要破晓,还没有发现敌人的一丝动静。
在指挥所里的许光达,一根接一根地吸着烟,心里在想:“难道敌人不过河了?我们的判断会错?”
正在许光达冥思苦想的时候,电话响了,许光达赶紧接起电话,电话里传出了独二旅旅长的声音:“司令员,我们已经发现敌一个工兵营在洛河渡口,架设浮桥,准备部队过河!”
许光达说:“好,你们不要轻举妄动,要注意隐蔽,等待我的命令。”
“是!”电话搁了。
担任架桥任务的敌工兵营,人心惶惶,毫无斗志,好长时间也架不起桥来。营长一看形势不好,很难及时完成任务,干脆溜之大吉。工兵营失去指挥,一时大乱。
看到这种形势,何文鼎也没有办法,只好派其第十二旅先赶到河边,来不及架桥,探测徒涉场。
到下午四点的时候,敌十二旅的两个团已经徒涉过河,并占领对岸渡口处的制高点,准备掩护主力过河。
何文鼎得到报告:“河对岸没有发现共军!”
何文鼎指挥部队过河。他心里洋洋得意,以为用掉了我军。
突然,渡口的西北方向响起了枪声,是独二旅接到许光达的命令,封锁渡口,不准后面的敌人过河。
正在渡河的敌人,听见枪响,慌作一团,互相拥挤,许多人被水淹死。
敌人死伤惨重。
这时,有一个连长向许光达跑来说:“司令员,敌人有一种‘铁车’,很厉害,我们过去没有见过,它又能打枪,又能打炮!”
许光达一听就知道是坦克。他对连长说:“走,我们过去看看!”
坦克对许光达来说,并不陌生,他在莫斯科军校深造时,学过汽车,也接触过坦克。他明白,这种装备,将来我们军队一定要有。想到这里,他的脑子里萌生了一个想法——最好是把“它”捉回来。
许光达来到一个高地上,举起望远镜,看到了连长说的坦克,他明白了,这三个小“东西”是轻型坦克,是日本留下的。
警卫部队和前沿攻击部队的战士们都争相告诉许光达:“这‘东西’怎么这么厉害,我们伤亡了不少人。我们想炸掉它,可炸药又送不上去。”有的说:“要用炮打。”
看着大家七嘴八舌,许光达说:“它的名字叫坦克!”
接着他教给大家阻止坦克前进的方法:“一种方法是:用三个酒瓶装上汽油,捆上雷管,不到万不得已不用,把这些东西放在坦克上面,可以烧掉它。”
“还有一种方法是:在坦克前进的路上砍倒大树,在两边高地上,多搬些大石头。当它在受阻、走不快的时候,从两边把石头全推下去,它就不走了。”
许光达又说:“坦克里面的人出来,你们千万不能打死他,不然,我们开不走坦克。”
一个战士说:“不打死他,太便宜他了,把他打死,我们用人推。”
许光达说:“坦克很重,再多的人,也是推不动的。”
另一个战士说:“推不动,我们用马拉。”
“马也拉不动,你们就按我的方法去做吧。”许光达耐心地说。
战士们按着许光达说的做了,果然灵验,两辆坦克被炸,另一辆被俘获。
被“抓”的坦克炮塔门紧关着,怎么喊话,炮塔门也不开。几个战士生气了,拿起铁镐就刨,虎口震疼了也刨不开。许光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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