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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第2页)

“军长,我不知道多少钱?”

“叫事务长带你一道去赔。”

张金山和事务长一起去找到旧瓦盆的主人。老大爷不让赔,“莫说是个旧瓦盆,就是新的也用不着赔。”张金山和事务长解释说:“我们军长徐海东叫赔的。红军损坏了群众的东西一定要赔。这是我们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部队就要出发了,张金山正在备马鞍子,徐海东同志走过来问:“张金山,赔了没有?”

“赔了钱,完事了!”

“我问的不光是赔钱,还要向老乡赔不是才对哩!”

部队行军路过湖北省枣阳县一带,正是枣子、柿子成熟的季节。队伍经过枣树林和柿树林的时候,徐海东同志组织部队一边行军一边轮流在树林里站岗放哨。树林里,熟透了的枣子、柿子落在地上,干部战士没有捡的。为了不踩坏这些落地的枣子、柿子,队伍绕道而行。听说红军路过此地,群众跑出来看热闹。人们望着这情景,一传十、十传百,全村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几乎都出来了。人们心里不好受,鼻子酸溜溜的,赞叹着红军的纪律严、作风好。队伍走出很远了,人们还恋恋不舍地站在那里目送着,直到看不见了,才默默地走回村子里去。

红二十五军严格遵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纪律严明,秋毫无犯。因此,军民关系一直很好,人民群众虽然在生活极其困难又处在白色恐怖下,仍然拿出仅有的粮食、军鞋、袜底慰劳红军,冒着生命危险给红军送情报、当响导,照料和掩护红军伤病员。红军一到,群众纷纷送茶送水,要求部队住下。部队一住下,老人就来问打仗的情况,妇女们自动帮助战士洗缝衣被。许多群众把伤病员安置在自己家里,自己唱稀粥,给伤病员吃干饭。根据地的广大群众,踊跃参军参战。敌人一到,群众坚壁清野。上山入林,与敌周旋。敌人烧山毁林,群众坚持同敌人斗争。当时,流传着这样的标语口号:树也砍不完,根也挖不尽,留得大山在,到处有红军。

一九三五年八月十五日,红二十五军长征进至甘肃省静宁县的兴隆镇——这是回民聚居的地方。徐海东同志十分尊重回族的风俗习惯。到达兴隆镇之前,全军专门进行了党的民族政策教育,规定了对回民的政策:宿营不住清真寺,保护回教经典,不在回民家里吃大荤,打水要回民经手,不打回族土豪,等等。部队到达兴隆镇以后,徐海东同志督促、检查部队执行政策的情况。那天,天气晴朗,热闹非凡。部队和回民群众排着队,吹洋号,打洋鼓。徐海东等军首长向清真寺的阿訇赠送了匾额和礼品,清真寺的阿訇也捧着礼物到军部作了回拜。全军在兴隆镇住了三天,做了大量的群众工作,扩大了党和红军的影响,教育和感动了当地人民群众。不少回族青年参加了红军。部队离开时,全镇男女老幼齐集街头,给红军送行。

就在这里,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供给部长刘炳华是河南人,他见这一带的“狗尾巴草”长得旺盛,很高兴地叫马佚们放马,结果损坏了回民的庄稼。原来这一带的谷苗未出穗之前长得和河南的狗尾草差不多。事情传到徐海东同志那里,他立刻把刘炳华同志叫去说:“刘炳华,你破坏了纪律!”

“首长,我叫马(亻夫)放马吃的是草呀!”

“同志,那不是你们家乡的狗尾巴草,那是回族人民的粮食嘛!”

刘炳华听了吓了一大跳。徐海东同志决定给他严重的处分。消息传出去,回族群众选派几位老人前来求情。老人们对徐海东同志说:“这位长官不晓得是庄稼,不能怪他。千万不要给他处分呀!”求了半天情,徐海东同志才说:“那就这么办,我们牲口吃了你们多少庄稼,你们就要收下我们多少粮食。”他还叫刘炳华带着马夫拿着粮食赔了礼,道了歉。

“红军纪律真严!”

“红军作风真好!”

这是发自人民群众内心深处的赞语,很快地传遍陇东。此后,红二十五军所到之处,常常遇到群众成群结队相迎相送。

我们的老军长徐海东同志是我党久经考验的忠诚战士,是我军卓越的无产阶级军事家,是我们敬爱的老前辈、老首长,我们要学习他忠心耿耿,坚定不移的革命精神,学习他智勇双全、有胆有识的军事才干,学习他热爱人民、关心群众、与群众同甘共苦的优秀品质。

可是,林彪、江青、康生这帮祸国殃民的家伙,在“文化大革命”中公然抛出了“打倒徐海东”的口号,采取卑鄙的阴谋手段,对他进行残酷的打击和迫害。致使我们敬爱的老军长合恨去世。

如今,林彪、江青、康生一伙已被人民押上了历史的审判台,受到了罪有应得的法律制裁。

我们的老军长徐海东同志在人民心目中的崇高形象,是永远也抹煞不掉的。他的历史功勋光荣地载入中国革命的史册,永远鼓舞和鞭策我们胜利前进!

徐海东将军 周立波在河北某县,会见了徐海东将军。这时候,他率领的部队正打退了从平山、并陉出来攻击他们的两千多敌人,他应该欢喜。可是他并不。在他欢迎宾客的象南方三月的春风一样温和的微笑里,隐约的有一抹忧愁的痕迹。我们是初见,虽然他是一个显得那么易于接近的人,却也不能一开口,就问他的心事。

几年以前,他的家被毁了,他的家人完全被杀。他是想起了他的家和家人难受吗?这显然不是。这是很久以前的事,虽然是悲惨,却已经被时间和民族解放事业冲谈了他的悲伤。他有心思在这种军书旁午的紧张的时刻,突然想起了家,为它忧戚吗?这显然不是。

他曾经八次负伤,右腿上中了四弹,右臂上中了两弹,左臂上中了一弹。脱下衣裤时,浑身布满了枪弹的进口和出口的伤痕。最危险的一次是一粒子弹从左眼下面的脸颊打进,从左耳朵后面打出;左耳的听觉神经毁掉了。如果子弹向脑子这边稍微偏一点,世界上就没有他了。

他很幸运,逃脱了八次死的危险。但毕竟因为负伤过多,流血过多,——一个人能流多少血呢?——身体衰弱了。最近,因为在剧烈的战斗中,过度的操心和过度的奔走,他已经吐了两个礼拜的血。是因为身体虚弱,他感到忧伤吗?也显然不是。第八路军的将领们对于自己的身体健康,常常是并不多加考虑的。有许多人的脑子,是生来只想自己的事情的。有许多人的脑子,却正相反,好象专为思考大家的事情而生的一样。徐是属于后一种人。徐爱延安,那里有许多他的老友,那里的风习他很喜欢,而且在那里,有他唯一的两个家属,他的妻和小孩。这次吐血最厉害的时候,他曾去电请假,以他的这种情况,要得到珍爱部属的朱总司令和任强时主任的准假,是容易的。回电立即来了,同意他到延安休养,但这时他的病稍微好了一点,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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