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别问,用身体去感受。”
灼热的鼻息打在脖颈处,唐婉不禁身子一颤,随后合上眼眸,双臂慢慢环住陆悠脖子。
……
半小时后。
陆悠和唐婉走出房间,性别不一样的两人,展现出截然不同的精神面貌。
一个神采四溢,精神饱满,像年末收到超额年终奖的打工人,一个步履蹒跚,双目混沌,宛若通宵加班,濒临猝死的程序员。
“老公。”唐婉挽起陆悠胳膊,笑容妩媚,“今早你怎么会想到给我加餐的?”
陆悠深吸一口气,抬头挺胸,勉强挤撑起一副强硬的姿态,道:“我向来身强体壮,精力旺盛,区区加餐,不过随手的事!”
“老公,你真猛!”唐婉小鸟依人般倚着陆悠,“那以后就按照这个频率给我交粮吧!”
陆悠脸色大变,急忙抽回手臂,远离唐婉,“女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何故害我性命?”
“死鬼!”唐婉不依不饶,再度缠上陆悠,眼神幽怨,“人家坚守了十八年的清白被你一夕拿走,这不算怨吗?还是说,你不想负责?”
“女士,麻烦你思想open点!都什么年代了,打个炮你情我愿,哪还需要负责一辈子的?”
“我不管!反正我是吃定你了,谁也赶不走!”
两人打打闹闹,在走廊里磨叽了好一会,才慢吞吞的来到客厅。
原先沙发上的五人,现在就剩陆不渝一个,边看新闻边品茶。
陆悠环顾四周,问道:“大伯,其他人呢?”
陆不渝握住热水壶把柄,壶口朝下倾斜,冒着雾气的热水汩汩流出,坠入深色的茶壶,溅起浓郁的茶香。
“你爷爷在后边菜地,连战回去看他爸妈和爷爷了。”
陆悠想到那两位一壮一瘦的青年。
“谁陪他回去的?”
“他爸的同事。”
原来是一线战士。
陆悠有点后悔,早知道他们的身份,就不会任性甩脸色了。
见茶壶里的茶叶泡开,陆不渝将热水壶放到一旁,盖上茶壶盖,说道:“锅里头有早餐,你们自个找来吃,吃完等人齐就出发。”
“好。”
约莫九点半。
陆家人聚集齐全,乘车出发。
不同于昨日,满载纸钱和锄头,今日轻装上阵,车里只有人和几捧鲜花。
车龙沿着山间小道行驶,爬山、下坡、过桥、穿林,遇见熟人,停下来唠两句,再出发。
走了半小时,抵达一处停车场。
众人停好车,带上各自物品,改为步行。
行过一小段大路,中途拐入上山岔道。
走了十来分钟,一座低调又不失大气的坟墓赫然出现。
说是一座其实不太恰当,四周用水泥铺设固化,抹上白色的砂浆,中间是两座并列的石板坟包,
每座坟包前各立有一块碑,黑底金字,写着墓主人的来历与姓名。
爷爷走到坟前,手掌合拢,弯腰拜了两下。
“爸,妈,我带孩子来看你们了。”
在场无一人出声,都静静的看着,包括两位小朋友,被陆悠牵着的陆静姝,躺陆淳背上的陆延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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