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我来解释给您听,”达尔大尼央回答。
为了想听得更清楚些,陌生人的上下颚都暂时停止活动。
“首先,”达尔大尼央接着说,“本来我们每人只有一支蜡烛,现在加起来成了一对。”
“说得对,”陌生人说,他对这种无比正确的观察力感到震惊。
“而且,我发现您特别喜欢吃我的大馅饼,而我却偏爱吃您的咸肥肉。”
“这也说得有道理。”
“还有,除了能享受更多的亮光和能按照各人的爱好吃东西外,能和您作伴也增添了我的乐趣。”
“说真的,先生,您是个非常乐观的人。”陌生人愉快地说。
“可不是吗,先生,就象那些头脑中空空的人那样乐观。啊!而您完全是另外一种人,”达尔大尼央继续说,“我从您的眼神里看出您才华横溢。”
“喂!先生……”
“您看,您要向我承认一件事。”
“什么事?”
“我说,您是位博学者。”
“先生,我……”
“嗯?”
“差不多是这样。”
“是嘛!”
“我是个作家。”
“就是嘛!”达尔大尼央兴高采烈地拍着手嚷道,“我没猜错吧!真是个奇迹……”
“先生……”
“可不是吗!”达尔大尼央接着说,“今晚我能有幸和一位作家交往,可能还是位著名的作家吧?”
“哦!”不认识的人脸上泛起红晕说,“著名,先生,‘著名’这两个字用得不恰当。”
“谦虚!”达尔大尼央狂喜地叫道,“真是个谦虚的人。”
随即,他转向陌生人爽朗地说:
“可是,先生,您至少也得告诉我您的那些著作的名称才好,看您丝毫也没有谈起过您自己,害得我只好去猜测您是什么样的人才。”
“先生,我叫朱普内,”作家说。
“多漂亮的名字!”达尔大尼央说,“我发誓,是个漂亮的名字;请原谅我的疏忽,如果这是个疏忽的话,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好象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个名字。”
“是的,我写过一些诗,”诗人谦虚地说。
“您看!可不是吗!我大概听到过人家朗诵您的诗。”
“是一个悲剧。”
“我也许看过它的演出。”
诗人的脸更红了。
“我不相信会有这回事,因为我的诗还没有出版。”
“那么,我跟您说,也许是因为这出悲剧才使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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