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官员解释道:“王爷,这袁大人可不得了,现在专为皇上阐释星象,是国师了。皇上派他做送亲使,是对王爷的器重啊。”
袁笑天披着一件黑色的袍子,加上黝黑的肤色,混合着一路的风霜,仿佛一段精光四射的黑木,只剩了双眸中的眼白。他一见我面,就大叫道:“北平王,债主又来了。”
杜名道:“袁大人,谢谢您的预言,我老婆真给我生儿子啦。”
旁边有官员凑趣:“袁大人是当朝国师呢,能得袁大人金言,自然是福气了。”
袁笑天拍拍老杜的肩膀,对我拱手道:“昔年下官放债给北平王,现在可是翻倍收回的时候了。”
我耍赖道:“哪里来的债,统统还完了。”
袁笑天哈哈大笑,露出一口白牙齿:“王爷抵赖不得,下官这里有凭据。”他从怀中掏出一大堆纸片,上面是我歪歪斜斜的签名。
我失笑道:“袁大人还真保存这些东西啊!”
“哈哈,袁某人看人极准,放债就要放给王爷这样的人物!”
我笑道:“你现在是国师,别人只怕打破头抢着给你送银子,还掂着小王这点,燕云之地是寒地——”
“寒地?”他打断我的话:“您现在可是一方生死任主宰。得了,还不请我去府邸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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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随笔 与胭脂鱼论陈后主、隋炀帝的诗艺
作者:某山某水迷姓氏
胭脂鱼在《燕云乱》三卷22章,有陈朝贵胄和隋朝使臣比论陈后主和隋炀帝文采风流一节,惜其为谈话铺垫,不得深入,且二人碍于身份,言语顾忌,比不得某山某水,可以大放厥词,故乘余兴做此专论,将二人的才艺做一番比攀。
这陈后主叔宝和隋炀帝杨广,都是历史上名声不佳的君主,颇有相同可比之处。最相同的地方,就是二人死后都谥“炀“。谥法云:好内远礼,去礼远众,逆天虐民,是为”炀“。不过印象里的两个人,一个偏于荒淫,一个偏于残暴,那意味着非常不同的作为。
这两个人还有一点,大大相同,都是文艺爱好者,爱吟诗弄乐,擅胜辞场,年纪也是仿佛,趣味也是一样,心意真可相通。古往今来,诗人不可胜数,惟既作诗、又制乐的人,少而又少,二人却正在这少数中。
虽然如此说,但是专业水平论,某山某水觉得,后主陈叔宝似乎该胜过杨广一筹。理由也简单,讲究一个传统积累与土风人情,还有个人的投入,这一位后主,差不多是个职业寻欢客,如众所知,他的名字乃是和一支曲名、进而和亡国之音堪称等同。多人引用的“玉树后庭花“七言曲辞,除了绮糜,并无哀音,某以为《隋书&;#8226;五行志》讲的那是正解:祯明初,做新歌:玉树后庭花,花开不复久,音甚哀,时人以为谶言。可惜全篇已佚。
能够归到叔宝名下的曲子,除此外尚有《春江花月夜》,《金钗两鬓垂》,《黄骊留》,《堂堂》。这些曲子都已经不传。不过当时,人们就是按照那些曲调制辞歌唱的。自然,大家也知道,那就是久负恶名的“宫体诗“。
隋炀帝写有《春江花月夜》,这被认为是他写的最好的诗之一,胭脂鱼已经在书中说过。等到张若虚来写《春江花月夜》时,诗歌的命运已经峰回路转,这一首被认为诗中的诗、顶峰的顶峰的作品之出现,为宫体诗向前赎了百年的罪。(闻一多语)。
我在浏览叔宝的诗作时,发现颇有我爱的无聊之辞,譬如《戏赠沈后》——
留人不留人。不留人也去。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这几句应为后世有名的几句张本,顾虑敏感,不提。
还有一首《独酌谣》,言辞也是亲切:
一酌岂陶暑,二酌断风飙,三酌意不畅,四酌情无聊,五酌盂易覆,六酌欢欲调…
他就这样酌了下去,惯于饮酒的看客看他的叨咕,心领神会。
陈、杨二人的诗,多偏离雅正,通常选本不引。不过炀帝或有清新之作,为文学史家提及,这一点运气,比叔宝要好。当然这也要从他个人的气质、经历上找理由。南北人差别岂可一语道尽。
《乐府诗集》记炀帝有自度曲,如“纪辽东“之类,并有文臣的跟作,非专门研究者不道,声名不及叔宝远矣。
总而言之,陈叔宝的无聊生活并非没有价值,积极的一个方面,恕我引用别人的言语,拼着亡国倾家,拿着一副精神,于情艳二字体贴料理,参微入透,积六朝之功,如果不是唐朝的一味反对,倚声填词之道,大约用不到等到宋元了。(大意)
私人藏书 胭脂鱼的心事
胭脂鱼年少时有一个梦想:不远的将来,要写一部小说。
胭脂鱼年少时迷恋瓦岗英雄,所以胭脂鱼的小说和那些英雄有关,无论是《唐传奇》、还是《燕云乱》。
某山某水先认识很笨的猫,然后认识胭脂鱼,这中间自有一种必然,不足为外人道。对于胭脂鱼演绎的关于六、七世纪狼烟四起、强人出没、王朝陵替的鸿篇巨制,某山某水不敢赞一词。某只是爱她少年心事不成空,觉得很好,很浪漫,就想起另外一个神似的故事。
某年某月某一天,曾经有一个少年人,在一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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