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人家肯定不会有什么恶意的。”
“恶意?”
耕二一下子不知该从何说起,
“诗史给过你钱吗?”
“没有。”
透断然否定。
“那有没有给你买过衣服之类的东西呢?”
那倒是有的。
“平时你们见面的时候,饭钱和住旅馆的费用之类的花销应该是诗史出的吧?”
耕二又接着问道,
“我们不去旅馆的。”
透的回答显然没有否定耕二的提问。
“看来都一样。”
耕二嘟囔着说,好像在自言自语。但紧接着又补充说道,
“不过……”
“不过,给钱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你说呢?。”
“为什么?”
透只是好奇地问道,
“为什么要给你钱呢?”
耕二顿了一下,然后回答,
“没法说。”
稍后又接着嘟囔道,
“就是太过份了。”
“过份?”
透反问道。他实在理解不了耕二跟那个“太过份了”的女人到底是怎样一种关系。
“那就分手算了。”
透把早就想说的话撂了出来,没想到耕二立刻追问道,
“为什么呀?”
“你不是还有由利么?”
透随口答道,尽管他并不觉得那有什么关系。
“由利该不会知道你还有别的相好吧?”
耕二一脸诧异,
“她不可能知道。难道你认为什么都毫无保留地告诉对方就是真诚了?”
“我没那个意思。”
耕二一个诡笑,问透,
“诗史的老公知不知道你和诗史的事儿?”
也许知道吧,透觉得他应该是知道的。
“这个嘛……”
透支唔着,脑海里浮现出大年夜那天站在诗史身边的那个男人。
“你就是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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