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随着花姐,声响不是很大的走动,虽然这房间看起来显得很空洞,但两个人一起走的时候就不显得那样像是进入了某个梦间。
“小果,你困了吗?”
“还好,我想跟花姐你说说话先。”
“说什么呢?”
“喜欢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我看着她,笑了,而且像个孩子一样的。”
花姐上了床,问我,“你应该睡里面吧?”
“都可以的。”我看见了花姐内心的动作,虽然细微着不作任何夸张的动作。
“要不,我睡里面吧,好不好。”
我看见花姐像个孩子,在那一刻。因为她像个孩子一样微笑着最年轻地微笑。
我翻过了身子,风从外面的吹了进来,路灯的光线偷偷地洒了进来,斜着倒在地上,不成任何的形状,这样的感觉让人想起了安徒生的童话,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现在一定是在外面等待着她的外婆,来把她带走。
一个内心流离了的孩子,写在被人叙述中的希望,其实是一种不可救药的绝望。
白色的窗帘布在温柔的抖动着,像个寂寞的梦一直地在生命的哽口里行走着。
我翻了一下身子,看见得是花姐已经睡下了,闭着眼睛不说话。
我感觉到的是气氛不大对头,也就没有说什么话,我顺着躺了下去,把被子慢慢地往胸边覆盖着。
等我再次翻过身看了一下花姐的时候,她是背对着我的。在这样的夜晚里,我丝毫没有睡觉的思绪。我自己一个人在想,想着以前的事情,想起了左一,想起了那个时候的误会。想起了我们喜欢唱着的歌。
“我是一个没有家的人。”我听见了花姐把这句话说的很轻很轻,我却听得很清楚很清楚。
我不懂得在这个时候什么话是最最适合说的,才不会把情况更加糟糕的演变着下去。
我再次看着她的时候分明看见了她的双肩在颤抖,我有点不知所措了,但再想想,也许她需要的是自己的安抚,自己稳定自己的情绪。
其实,只要我没有去干扰着这样的场面,她就会知道这一切的发生都只是自己知道,别人不知道就好像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一样。
我转过身子,侧着身子睡觉。
闭着眼睛,我分明看见了内心里很多乱七八糟的人和事都一下子占满了我的脑子。我想起了我的妈妈,那个坚强而有点大声的女人。她很爱我,我却用了她认为我一点也不爱她的方式对她。
忘记了妈妈在别人称赞我的时候是在我长大到什么时候。妈妈经常跟她的朋友说,她的女儿非常的乖,不像隔壁家里的女孩子那样抽烟喝酒打架说脏话,不说那些不分尊卑的话不说谎话,成绩全级第一,校长疼爱到不行。
我没有听见过妈妈在我面前说过这些话,我能感觉到妈妈说这些话时候的那种安心地快乐,表情一定是绽放了年华的花朵一样鲜艳。
有多少句诗词是说母亲的伟大。那些赞颂那些心韵连我们的文字也是那样渺小在母亲的关爱面前。
我不曾和任何人说过母亲的任何语言。如果你看见我和母亲在一起逛街的时候,你是看不出来我们是母女俩。
出于性格吧,不习惯,那是心里的距离。那些年以来我时常在外面读书,很少回家。很少问过家里的事情,每次都是妈妈打电话给我说说,家里怎么样了。而我总是说,哦哦哦。没有任何主动性的语言。因为不习惯,所以妈妈也习惯了我这样的不习惯。她也知道的,知道女儿的性格,每次她自己说完了便会挂了电话。
电话“嘟、嘟、嘟”的。有时候我多么想说,妈妈,其实我都懂,只是我那么怯懦那么不自然而已。
我不开心了。有点煽情的难过。我不会跟妈妈说,妈我不开心,我很难过。
因为内心时常的乐悲,性格上的纵容导致对各种问题的偏激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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