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想勾引你的,小索。我很空虚。我很想找个女人上床。我已经不行了。我天天跟殷沓沓在一起,要不是她有些时候真的太T我都想把她上了。公司里知道我性取向的女人们老是调戏我,但是我不能和她们上床。我觉得我真是太空虚了。我不知道怎么办好,小索。你很单纯。”
“其实我也不单纯。”
索西尼坐起来将下巴搁在膝盖上发呆。“前辈,我们上床,会怎么样呢?也不会怎么样吧。虽然我们有各自的精神寄托,但是身体的事情,确实是有无法消除的……”
“啊,原来你真的不单纯啊。”
窦有莺说。小索作了个鬼脸说,当然啦!
“不行,对不起。”
窦有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花膏在哪里,我要找她算帐,我为什么又要把她的小姑娘带过来,让我把持不住,她一定是故意的,可恶……”
吴樱秾拉起上衣,露出胸部。
“看。”
简洁的伤痕布满了□□,凌乱的效果。她一直就拉着衣服,直到花膏跟她说,“好啦,好啦,放下来吧……”
“我不是要给你看我的身体。”
吴樱秾很累似地松了一口气,“我只是想告诉你殷沓沓做了什么。”
“你告诉我她做了什么,然后呢,为了什么。”
“是啊,为了什么。”
吴樱秾呈现出一瞬间的呆板。
“反正了已经浪费了很多的时间,不在乎浪费更多。只要肯回头,随时都可以回头。”
花膏躺在了水边的岩石上。吴樱秾坐在她身边,摸着她黑发的头。她的头发很多,这个胖胖的女人。她挪过去了一点儿,花膏将头搁在她的大腿上。她望着水潭对岸。
“你说你是个T。”
“对啊,就像你一样,是个T。”
“你知道一个T要做什么吗。”
“做什么啊。”
“答案是,什么也不需要做。”
花膏从她的腿上,那样躺着看着她,“并不是说觉得要做什么才去做的,只要展示本来的模样就可以了。”
“我,是T。”
“何出此言?”
“我一直以为殷沓沓T。我以为我很弱小。但是,我比她更强大。我比她更坚强。我想那个想象中的她……是我为自己缔造出来的幻象。而当她崩塌时我感到不悦而开始憎恨她。这是不对的。”
眼泪默默地在心里流。
“对不起。”
就像小时候星期天的早晨醒来,被一首听起来很老的歌给吵醒了。那样的春睡醒,日迟迟。已经很晚了,是上午10点钟吧?快些起来,去做些什么啊。记忆里留存着那样的印象。很晚了,快些去做点什么……
“一旦当我意识到,太迟了,就会开始焦躁。这是不对的。因为真的要开始的话,什么时候都不晚。”
“你又在给自己打气,灌心灵鸡汤了。”
“花膏……不要这么诚实。”
“嗯,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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