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意识到自己还藏什么,都被人看见了。
“他的衣服破了,家里又没有个女人,所以我帮他补补,大老爷,你看,王恒大哥平日里不是帮了我很多么。”
陶安安点点头,认同道:“说得在理,光是缝衣服怎么够,给他做几件衣服吧。”
“要给做衣服吗?”
做衣服的话,那可就意味不同了啊。
薛招娣也是反应过来,大老爷这是在促成自己的好事呢。
只是,寡妇的身份是她心中的一道坎,而且这样会不会对不起薛有钱,会不会被人戳脊梁骨。
索性,薛招娣也不藏着掖着了。
“大老爷,您坐。”
薛招娣邀请陶安安坐到床边上。
“大老爷,您说这失去丈夫的女人还能再找个男人一起过日子吗?”
“可以啊,又没有法律说不可以。”
“可是,大老爷您不会觉得这个女人不检点,对原来的男人不忠什么的吗?”
陶安安晃着小脚,嫁与不嫁,都是自己做决定。
“想的真多,我不会这么觉得。不管怎么说,我们活着为了自己活着,也可以说是为了活着的人活着。就比如,为了薛有钱,薛婶婶也会过得很好不是么。”
薛招娣点点头,她就是为了儿子,才能忍受那么多流言蜚语。
“但是,为了他人活着的是首先,要为自己活着。为他人活着是动力,为自己活着,才是目的。”
在陶安安看来,很多人将这个观点弄反了。
为自己活着是动力,为他人活着才是目的。
就好比,要不是为你,我能这般这般怎么怎么滴。
这话是自己的委屈,是自己的责怪,也是将他人心脏牢牢锁住的一把锁。
“这么说你可能不明白,我换个简单易懂的说法吧,为了薛有钱,薛婶婶努力挣钱,是薛有钱迫使薛婶婶才有了这样的动力,对不对。”
不然人可以选择轻松的方式去活,不是么。
“对,大老爷你说的对。”
“那就是把自己变得有钱啊,这不就是薛婶婶你的目的么。”
薛招娣皱着眉,还是有些不明白。
她之前想的是,要多多挣钱,让薛有钱过上好日子,至于自己什么的都无所谓。
“还不明白?我拿自己举例子吧,我,陶安安成了万平县的县令,我爹爹的地位是不是也变高了。反之也是亦然。总之,薛婶婶,你让自己有钱了,薛有钱自然就有钱了。你幸福了,薛有钱也就幸福了。”
话说的简单,只是现实很复杂,可复杂问题,要简单地看,解题也不会困难。
要是复杂的去看,干脆就写个解就好。
“反之,薛有钱有钱了,你薛婶婶是不是也有钱了,薛有钱幸福了,薛婶婶是不是也幸福?”
薛招娣笑了,这话好听。
“我无所谓。”
“薛婶婶你无所谓了,薛有钱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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