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些话有些是假却也有些是真,我是真的决定要与君无在一起,只不过那个人不是我,是拂梦。
在我逼出落神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决定,在我承受不住落神吞噬的时候,便将灵力灌输但拂梦的残魂上,把她逼出体外。
只是我还不知道要如何去感应拂梦的残魂存在,所以,我得赶紧回天宫去找君无。
祥云上,我再次回头看了眼即将消失在结界的三生殿,溯源此刻应该在找那本《仙界岐黄录》吧?
既然费尽心思只为见他一面,让他看着我安然无恙的离开,又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跟在溯源身边数千年,我的字都是他教的,本来就有几分相似,可况我为了贴近跟他的关系,偷偷临摹他的字迹不下万次。
落神,神者之忌也,唯有取其原蛊方能解之。
十几个字,我反复练习了数十次,确定无误后才敢再《仙界岐黄录》的最后一页下笔。为了达到逼真效果,还请了以柔帮忙,将自己烘干并可以摩擦到与前面字迹相同的新旧程度。
溯源写过那么多本书,他自己早已记不清究竟都写过多少东西,有时候翻着那些书,他都不知道自己还知晓那么多事务。时常一边看一边自问“这真的是我写的吗?”
一开始为他逼落神时,我只是想,在他的心里有我一个永远难忘的角落。
可是后来,当落神在我体内发作时,我却突然觉得,让一个心里有你的人为你内疚是多么残忍的事。本来,以柔就够他负担了,我有何必多添一笔。
也许只有只有感受到死亡才会明白,爱一个人,其实只是希望他过得好。不管她的幸福他的未来有没有你,都希望,他能永远过得比自己好。
“陌上!”昊冥凭空出现在我面前,帝袍皇冠加身,金丝游龙活灵活现的趴在明黄色帝袍上。
我俩各踩一朵祥云,距离不过数尺,他的身躯笔直的站在那里,棱角分明君脸上严肃的有些吓人。
“看样子似乎等我很久了?”我知道他一时半会儿不会放我过去,身体里住这落神,现下已觉疲惫。索性在祥云上坐下“说吧,找我何事?”
“大战在即,你还是回三生殿去吧,别再趟浑水了。”他依旧一动不动的堵在路口。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去劝和的?”打仗真的就好吗?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倒是成王败寇一句话的事,可知地下有多少在大战中牺牲。“尸骸遍地,血流成河就是你的仁慈和慈悲吗?”
“一将功成万骨枯,为了苍生,为了正义,再多的牺牲也值得。”他说得大义禀然。
我真想冲过去踢他两脚“站着说话不腰疼。”死的不是你,不是你的兄弟姐妹妻子儿女,你肯定没感觉。
“陌上。回去吧”他催促着。
“这趟浑水我趟定了。”我从他旁边开溜,却在一瞬间,被无数个一字排开的他挡了回来。
“你以为你能说服那个魔头?就算没有权势的*,光凭仇恨,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数枚冰针出手,他的分身为了为了躲避全数消散,我一口气冲出去好远,都也不会的往天宫而去。
到了天宫外,我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进去。
君无在天宫外设了结界,不禁天门禁闭而且还有机关。我为了破结界,无意中碰到了机关,四面八方的箭气向我飞来。
我以为自己要被万箭穿心的时候,一道明黄色身影突然出现,他将四方箭气聚集到一起,合成一支巨箭,狠狠的插在南天门上。
“魔界,果然都是忘恩负义冷酷无情的邪灵,居然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送死。”随着昊冥的话音落地,一身褐色帝袍的君无出现在南天门上。
高高的南天门上,蓝天为衬祥云作景。君无一身褐色锦袍邪魅深沉,三千发丝随意飘散舞得张狂。他看着我在昊冥怀里的,冷笑不已“一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何必顾忌她的死活。难不成你还真以为我把她当成拂梦来疼爱了吗?为为她冒险开天门扯机关收结界吗?哼!太可笑了,就凭他她怎么能记得上拂梦的千万分之一,用她来当诱饵,你觉得她配吗?”
凉水毫无防备的兜头泼下,比冰河寒池还冷,我看着高高在上的君无,突然感觉我和他的距离变得好遥远。
“我没有那你当诱饵。”昊冥低头看见我惨白的脸,急忙解释。
“嗯,我知道。”刻意避过他眼中潜藏的慌乱,我点头。
“小陌啊。你也知道我一向不喜欢牵连无辜的,虽然说我曾经把你成过拂梦,但那也只是因为你们有着两份神情的相似。当我发现你和她并不一样的时候,你也就和我仙宫中的那些姬妾差不多分量了,你还是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别再对我抱什么希望了,对于已经腻了的人和东西,我一向都不会再多看一眼的。”他站转身准备离开,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附加了两句提醒“顺便告诉你一声,我这里的机关科室不认人的,在这么冒冒失失的瞎闯要么做好死的准备,要么带个今天这样大的护花使者来。”语毕,人已经消失在南天门上。
此时此刻,我知道君无字字如针,这的我心口疼。却根本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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