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经地解释着似乎不是很正经的东西,给凌源科普着,但仔细想想似乎真是那么回事。
梦清:“性格都很像,但实在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总感觉不完全是。”
她愁思苦想,终于又有了个新想法。
梦清:“你有她的记忆吧?”
林清梦:“有。”
梦清:“那么……你知道她的真名吗?”
沉默,仿佛时间定格。
凌源:“欸?”
林清梦:“知道。”
梦清:“这就奇怪了…跟那个人的情况也很像,‘逆失忆’吗…那你能说出她的名字吗?”
林清梦:“你都这样问了,说明你也碰到‘那个限制’了,对吧?”
梦清:“嗯,看来你还没到超脱‘那个’的程度。”
凌源:“喂,上一个谜语人已经出事了哦。”
在那躺着呢,可安详了。
林清梦:“你进展到哪了?”
梦清:“寥寥无几,大概百分之十。”
林清梦:“我也差不多,或许是继承了你的进度…总之,合作愉快。”
梦清:“嗯。”
(友谊地握手)
凌源:“你不打算讲清楚点?”
梦清:“狄燕最清楚,她会说的。”
凌源:“但她都已经躺板板了。”
梦清:“…别管就是了。虽然正打算出门就被打断了,但我还是继续去忙薇薇的事了,那小姑娘可着急了。拜拜——”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留下凌源一人独步嗟叹,眉宇间似乎透出了别样的担心。
凌源:“狄燕……”
开口准备说些什么,但又闭了回去,终是欲言又止,而后离去。
——
一个普通房间里,一位戾气缠身的少女抚慰着手中的恶鬼面具,看不出有什么感情,似乎连本人也不太清楚。
夜叉:“杀气轻了些…好久没那么轻松了。”
她在极力寻找这在这里的舒适点,不然会烦躁得不像话。
夜叉:“床也挺好的,还有被子也是…以及空气,还有…”
她说不下去了,这样的心理暗示根本骗不了自己。这股烦躁需要嗜血才能消解,简单来说就是杀人杀多了,突然不杀了,手痒痒的。
可是自己已经没有那些力量去杀戮了,更何况又没有人可以……好像有,这个宅邸里有几个抵抗不了的孱弱普通人。
她有了个危险的想法,但却自认为很兴奋、很刺激。鬼知道她会做出什么…
————
……
铭栖正在为一株植物做手术,很精细的操作,比为人类操作还要难上几倍。专心致志,凝神于这一件事。
随着针线缝合,她也终于是得以喘息。
铭栖:“青藤啊,喜欢你哦。”(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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