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攸宁气笑了,“我是太子殿下未来的妻子,你们要对付我未来的丈夫,却还要我反过头来帮你们?”
落竹见她生气,‘刺啦’一声就拔出了自己的长剑搭在徐盎的脖颈旁。
徐盎:“……”
不是?刚刚不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在沉思吗?怎么一下子就变了?
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善变至此。
心中虽这样想着,他却不敢再出声,怕激怒了她会害了自己,害了妻子,更甚之,会害了主子。
沈攸宁冷声道:“徐盎,若是你们不辨是非冤枉了太子殿下,该当何罪?”
徐盎不明所以却下意识回答她的问话:“诬告皇太子者,乃大不敬,等同谋逆,绞。”
“到了那一日,本郡主和太子定然会亲眼瞧着你们被行刑。”
沈攸宁不再看他,看向落竹吩咐道,“把他送回去,派两个人贴身伺候着,往后自有用处。”
“是。”
落竹前脚把人送走,顾竹衣后脚就带着人到了院子里。
从她离开到回来,前后不过一炷香时间。
见只剩下她,顾竹衣也没有多问,“人给你带到了,你安排。”
跟在她身后的人上前一步,那是一张十分普通的脸,便是沈攸宁这样记性非比寻常的都有些记不住他那张脸。
那人微微躬身,却是不卑不亢,“小人见过郡主。”
沈攸宁指了指一旁的尸体,复述了一遍之前的话,加了一句:“两柱香之内,能做到吗?”
那人点头,肯定道:“可以。”
安排好了此人,顾竹衣领着她进了屋。
顾竹衣懒散地靠在宽大的太师椅上,瞥她一眼:“说说吧,今夜出了什么事?”
沈攸宁在她身旁坐下,将今夜的来龙去脉三言两语说得清楚明白,也学着她的模样放纵地倚靠在太师椅上。
“你怀疑这个案子真正的幕后推手是安王,是他利用江州知府双面间谍的身份做下了这个局?”顾竹衣指出她没有说出口的话。
”嗯。“沈攸宁轻应一声,但脸上却多了一丝疑惑,“但我不明白,即便他将这三个皇子都除掉,还有容赋和容时呢?他又何处来的自信,能坐上那个位置。”
顾竹衣动了动,侧身撑着脑袋看她,却一言不发。
沈攸宁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奇怪出声,“怎么一直看着我?”
“没了太子,你会选谁?”顾竹衣冷不丁问道。
沈攸宁被她问得一怔,还没能去理解没了太子的意思,她的眼中便出现一张俊逸出尘的绝色容颜,六皇子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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