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明白,但也不好留在她房间里,便也起身离开,贴心地为顾竹衣合上了门。
沈攸宁离开的时候,顾竹衣是知道的,她翻了个身,没有再开口多话。
她回到洛静仪定下的院子时,落竹也回来了。
“姑娘,已经安排好了。”
“很晚了,下去休息吧。”
落竹应声,去了隔壁的耳房中休息。
沈攸宁坐在屋中,明明酒后的困意袭上心头,但她却一点也没有睡的意思,反而摘下了手腕上的念珠,捏在手中不急不缓的捻动着。
她一句句的复盘着和顾竹衣的谈话,想从中找寻出她说出那句话的缘由。
但却久久没有头绪。
只能长叹一声,和衣睡下。
翌日,最先醒来的是佟妙欢,她安排好了早膳才去将几人一一叫醒。
四人换了衣裳,沐浴一番才坐在一起用膳。
用完膳,盛云溪约着佟妙欢和洛静仪去珍宝坊瞧瞧最新的衣裳首饰,她知晓沈攸宁一定有她自己的安排,便没有邀她。
沈攸宁自也明白她的意思。
既然对外说的是和洛静仪一起,自然要在外面那些人眼中露一面才行。
四人道别后,沈攸宁便回了郡主府的书房。
落竹自发去关注那个昨夜被姑娘吓住的徐盎,只余下落玉陪侍在旁,为她伺候笔墨。
沈攸宁看着眼前铺陈开来的宣纸,狼毫握在手中,却迟迟无法落笔。
昨夜顾竹衣问她想要得到怎样一个答案。
她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她想,是希望祖母能够告诉她,当年的锦祈勇毅王确实金蝉脱壳,没有死在祖母手中吗?
人尽皆知,锦祈勇毅王,那个祖母的宿敌,死在了金月大长公主的长枪之下。
她是想要祖母承认,当年之事另有隐情吗?
顾竹衣是想告诉她,这件事祖母未必会如实告诉她吗?
沈攸宁脸色有些难看。
顾竹衣竟然是在怀疑祖母!
她是想告诉自己,既然勇毅王还活着,那么当年之事就另有隐情,而她的祖母或许是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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