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赶紧追问他有何办法。
“办法要告诉你,自然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若是将来我去给你打工,工钱是不是得多给我开一些啊,比市面上都要高才行。”
若若一听这个,垮起个脸。
“我这里人命关天的大事,由不得你在此说笑。怎么回事,果然亲兄弟吗,竟变得有点杨骄那般油腻的影子了,我没空在这浪费时间,若是你当真有办法,就提些条件,没有的话就不要废话!”
看若若有些着急,杨驰也认真起来。
“我是说真的,你若是信我,就按照我说的做。我看这两日我继母似乎在筹谋什么事,应该暂时无暇顾及,霜儿还是安全的,这两天你想办法给她透个信儿,就说得做个苦肉计的准备,只要她能忍得过这一阵子,定然能离开员外郎府。后面的事交给我。”
若若看他说的不像有假,也知道自己拿着证据直接去找员外郎是下下策,想了一下答应下来。
“那你先去想办法把这个话透露给她吧。”
“我这就去。不过刚刚你说的,可是答应我要来帮忙打理染坊了?不然何来提高工钱。”
杨驰笑起来:“是啊,与其在侯府被欺压,不如被你欺压,好歹是为了赚银子,有个盼头。”
“我才不会欺压你。既然如此那等你料理完侯府的事,顺利离开之后,就来圆楼找我吧。”
若若转身快步离去了。
杨驰走进里间去看诊。
给他诊治的是永安堂的史求恩,此人医术极高,在京城颇有些名声,也是宫中联合诊治的座上宾。
只是他不喜欢宫里的氛围,一度拒绝了太医院的邀请,看诊之余钓钓鱼做做饭,倒是十分闲适。
面对坐在面前的杨驰,他号了号脉,又看了一下舌苔耳后等位置,摸了摸几个穴位处。
“你这病情虽然缓解的缓慢,但好在症状不严重,已经在慢慢转好了。我给你重新开一副方子,吃上十天半个月再说。”
他提起笔刷刷写着,却因为杨驰一句话停了下来。
“史老,你说,正常人来这医馆,看到熟人,不是都应该问问身体如何,病情如何吗?”
这话让对面这个老头有些摸不着头脑。
只听他紧接着说道:“若是不闻不问,一般就是丝毫不在意对不对?”
一时间有些沉默。
大夫咳了咳答道:“这个嘛,你说的的确有理。”
此话一出,杨驰的脸色更不好了。
“不过也分人的,有些人不爱言表,万事藏于心,也未可知啊。再说了,不管别人问不问,自己的病情自己总是要多在意些,这世上最值得在意的可就是自己啊!”
杨驰苦笑:“史老所言极是,是我刚刚问的问题太蠢,咱们看诊吧。”
开完药后,大夫叮嘱一番,杨驰只管连连点头。
“史老,我想问个问题,关于药材的。”
“您也知道之前我自己在外面做了点生意,药材方面也有涉及,不知道这红玉苋,若是控制好用量,是不是只会让人心如刀绞,但却不影响心脉根本?”
对面老头皱起眉头回答道:“红玉苋药性不算猛,若是控制好,再及时治疗,倒确实只是难受一阵子,不会落下什么毛病。倒是你为何问这些,不会想拿来做什么吧?”
“史老惯会说笑,我从小只要生病就来永安堂看诊,多少年了,您也算看着我长大的,居然信不过我的为人?”
“那倒不是,可我知道你在侯府日子过得一向不畅快,就怕你一时想不开对你那继母。。。”
杨驰笑着打断了他:“我怎会蠢得为了出一时之气把自己搭进去?这东西我是想拿来救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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