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已经变做了一位对我死心塌地的奴仆。真是耻辱啊。
邪念。他知道这是邪念,但这种施暴的权利让人蠢蠢欲动。
“好……这是你说的。”
那就不要怪我了。
脑中的另一个声音已经陷入了绝望的困境。他不会再出现,不会再来叨扰。
因为他不敢看那些折磨。
因为他如果出现,他看到的也只会是魔尊屈辱的跪在面前,看到的也只是一种又一种极刑被施加在爱人的身上。
他会看见他奄奄一息地被钉在名为罪恶的断崖上,带着满身的伤痕,带着满身的鲜红,却还伸出手握住他冲他无力的笑笑,安慰他不要怕,鼓励他做得好。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提出的一个意见。
他已经没有了呐喊的力量,他沉溺进了自责的泡影里。
他只能无声的落下泪,再被自己的手抚去自己存在的最后痕迹。
他被折磨着。
他望着那只手,那只握着刀的手,那只握着带血的刀的手,那只握着带着爱人鲜血的刀的手……
那只握着爱人鲜血的刀的、自己的手。
他呆滞着,突然发力。他挥起那把刀决绝地刺向自己的咽喉。
“真是愚笨。”
他没有办法再推动一点,他拼尽全力抗争,得到的却是刀被轻易放下的结果。
他被抽去最后的力气,跌坐到了地上。
狼的脚步从面前经过,奔向他的主人。他漠然地看着他抱着魔尊破口大骂,抚去剑上的血,转身离开。
他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他要拿群奴隶测的事,出了结果,他有必要亲自去确认。
他居然有些不习惯了这副躯体。
他推门出去,结束了这虚假的闭关修炼。
宗门的一切都有条不紊地推进着,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操办了这一切的孩子,冷漠的走开。
毕竟他这么努力是应该的。
鉴真派。他很久没有去会会那个老东西了。
第一次见时,他还高高在上摆出一副天命使者的表情,如今也还不是被我逮住了把柄,锁进了这深院?
谁让他也会爱呢?
他停在那封印的外围,也懒得叩门。
“我要你卜算的,你算到了吗?”
久久无声。
“你算到了吗!?”
他略略收紧那道束缚,将里面那个无辜灵魂挤压揉捏。
封印里,那个背影攥紧了双拳。
“算到了。”
“算到了什么?”
“算到……你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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