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那还有假,好大的耗子,吓我一跳,现在从窗户爬出去了,我没事,你睡你的。”
“好吧。”马英杰嘟囔了两声,过了会,传来关门声。
刘浪长舒了一口气,手放下来,躺在地上。
小声道:“谢谢,马姐。”
马秋香撑着地,坐起来,胸前白晃晃,虽然天黑,但是山上空气好,月光透亮照下来,还是清晰可见。
她脸色艳红,连转过身子,把扯开的衣襟裹回去。
刘浪道:“我不是故意扯你衣服。”
“别说了。”
马秋香臊红脸,这人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要真怪他,刚才就让弟把他抓起来了。
“你怎么大半夜不睡觉?”
刘浪道:“我一直想着心事,没睡沉,听到声音以为白天那伙人又来了,你怎么这么早起来?”
“我家酿的酒,要特定的时间,火候要准确,把酒引子倒进去,熬煮成原浆。”
马秋香一边解释,一边整理好衣襟,站起来,她刚才滑下来时,是趴在刘浪身上的,拿他当了肉垫,所以没受伤。
见刘浪呲牙咧嘴的起不来,她伸手将他扶起来,担心道:“你没事吧,刚才摔得挺重的,有没有伤到骨头?”
刘浪扭了扭身体,疼的抽气。
“你先别乱动,我扶你到房间。”
马秋香小心翼翼的把刘浪扶到他的房间,开灯,掀起他衣服后摆,看到刘浪背上青一块紫一块,严重的地方刮掉了一层皮,血红血红的。
看的人揪心。
“伤的不轻啊,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药来。”
马秋香赶紧出去,
刘浪自己对着镜子照了照,也有些吓人。
倒霉催的。
他一个人摔下来还不至于那么严重,刚才是马秋香压在他身上,马秋香是那种丰满的熟女,臀肥波大,身高也有一米七左右,两人加一起得小三百斤了。
马秋香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罐子。
打开来,里面是棕红色的药泥,一股子呛人的草药味。
她说道:“这是我们山里祖传的跌打膏,效果很好,我帮你抹上去,你把衣服脱下来。”
刘浪半信半疑,但现在深更半夜在大山里,又找不到医生,只好把衬衫脱下来。
马秋香抹起一块药膏,擦到刘浪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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