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等什么时候,感觉晚上凉快了。就立秋了,秋天到了,就没那么热了。”
孙海宁:“秋天还有一伏那。白天也好不到哪去。”
“对了,那铁成什么时候醒了,让他开着铲车,把张姨那个门堵上。那个门感觉不靠谱。”
孙海宁:“他现在就醒了,我这就让他去?”
张姨:“等一会也行,现在太热了。开着门透透风。”
孙海宁:“那就等晚上,睡觉之前。”
“别忘了就行。”
孙海宁:“太热了,我受不了。你们等着,我去给你们弄点凉水去。”
“去哪弄啊?”
孙海宁没有回答我,从堤坝上跑了下来。直接进入新能源的车里,把车开回了堤坝上。
看来他是想用车里的冰箱了。
“里面冰箱多大啊?”
孙海宁:“没多大,能冻六瓶水。”
“我记得咱们好像还有饮料,冻点碳酸饮料吧。”
孙海宁:“我这就用,等着吧。”
王春丽:“别把车弄没电了。”
孙海宁:“放心吧,没电还有发动机。混动你怕什么?”
王春丽:“你还敢启动车辆。不怕噪音把感染者引过来。”
孙海宁:“等没电了,在启动呗。”
谈到冰镇饮料,我也渴了。回到车里,找到一瓶冰红茶。喝了一口,太难喝了。这东西,冰镇似国窖,常温像马尿。
回到天幕下,把冰红茶放到桌子上,坐着椅子上,无聊的抽着烟。
对讲机也恢复平静了,似乎他们也没什么可聊的。
在沉默中,太阳也逐渐西去,温度降了下来。感觉人又活过来了,起身活动一圈。
周围一切正常,爬上车顶,看着公路上的感染者。密密麻麻,像一条黑色的长蛇,盘踞在公路上。
也不知道是这群感染者可怜,还是我们这些苦苦支撑的幸存者可怜。如果最后难免变成感染者,还不如早早的加入。何苦在此煎熬。
不过转念一想,只要还有一线生机,就要坚持到最后的胜利。好死不如赖活着。
从车顶跳了下来,天热的时候,没什么胃口,不过现在太阳快落山了,也凉爽了一些。才想起来,一天没吃饭了。
从后备箱里拿出一盒自热米饭,回到天幕下。等待米饭好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孙海宁冻的饮料。
拿起对讲机:“孙海宁,饮料好没好啊?”
孙海宁:“差不多了,等我给你送一瓶过去。”
过了一会,孙海宁捧着一些饮料跑了过来。我走到河边,他扔过来一瓶。
拿起饮料,凉意从手掌传了出来。迫不及待的打开,喝了一口。久违的味道,充满了整个口腔。
“就六瓶,你都拿过来了。你们不喝么?”
孙海宁:“这是第二批了,我们已经喝过了。”
“这样好么?”
孙海宁:“我们喝的时候,还不怎么凉。我又冻的啤酒,等一会凉了,再给你送过来。我先去发饮料了,有事对讲机聊。”
我没有说话,摆了摆手。带着饮料回去了。
这会米饭也好了,等我吃完的时候。天也暗了下来。过了一会,美珊从帐篷里出来了。
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转眼,天就完全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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