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穗审视地看了看灵珠,道:“我母亲生前的贴身大丫鬟,与你是何关系?”
“奴婢没骗主子,那是奴婢的母亲,奴婢父亲确实是账房先生。
当年奴婢的母亲,本是夫人的贴身丫鬟之一,专门为夫人管理账本,或在外行走生意。”
“有一年,母亲生了病,夫人得知消息后,让她去庄子里休养。
谁知。
那一年,夫人坏了主子,难产而亡,此事一出,母亲本该回夫人的娘亲。
奈何身体不行,暂时无法动身。
结果,不到几年,夫人的另一个贴身丫鬟素月,当上了郡公爷的继室。”
前任夫人的丫鬟,爬床男主子的不少,却没有一个,是像姜宁睿这样将人抬为夫人的。
姜岁穗犯恶心。
姜岁穗道:“光说无凭,你能证明你所说一切为真?”
灵珠当即说出证据:“奴婢会临摹母亲的字迹,只要让我写下一行字,主子自可分辨!”
她语气急切,生怕姜岁穗不信自己,情急之下,忘记自称奴婢。
姜岁穗没在意这种小事。
灵珠敢说,十有八九是可以临摹出来。
姜岁穗很少将账本拿到人前,想要临摹字迹,并非一日之功,灵珠又没见过她的账本,只有这样才能解释。
“我信你,但还有一点想问你。”姜岁穗道:“你是真的因为父亲原因,才自卖到牙婆所?”
灵珠有些后悔。
一次隐瞒,后面她再说的话,可信性大打折扣。
她斩钉截铁地承认:“是奴婢心甘情愿自卖到牙婆所!
夫人嫁到郡公府时,除了素月,所带之人都是家奴。
奴婢娘亲生前一直惦记着夫人,去世时,也叮嘱奴婢,若日后无归处,可寻主子。”
姜岁穗的母亲已经去世。
也没有人找灵珠的母亲,按理来说,她所生的孩子,只要隐瞒得好,再加以操作,不是没有脱离奴籍的机会。
但林家是江南富商,待下人宽厚,常年与奴仆一起在外行走生意,经历得多,生死患难,家仆多为忠诚。
能被姜岁穗的母亲带来的丫鬟,忠诚更是没话说。
若非身体病重,实在没办法离开,灵珠的母亲早回林家,禀告家主可疑之处。
即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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