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姜岁穗怕他拿走纸契,到时候就没人救她了。
所以,对姜岁穗的问题,姜长歌也配合了些,回答了她:“没什么关系。”
“那是另一伙人,还有别人发现了你们私下做的事?不对,说不准还有内鬼。”
姜岁穗声音微冷,责怪道:“你们是怎么做事,那么多年,也能被外人算计到。
你们总是瞒着我,对外人反而剖心解肺的。”
她越是如此,发了小脾气,姜长歌就越是放心,连带着说话都有了几分真心哄的意思。
姜岁穗把握着进退,拖延时间。
等她实在拖延不下去时,官差过来叫人离开,姜长歌想起还没叫姜岁穗画押。
姜岁穗急切想回,碍于正在过来的官差,她欲言又止,只给了一个眼神,让姜长歌放心。
姜长歌怎么能放心。
“时间超过了,姜三公子别让小的为难,请吧!”官差将姜长歌请了出去。
他不想放心也没用。
待人一走。
姜岁穗脸上的急切就消失,完全变了一个样。
姜长歌的到来,对她也不是没有帮助,至少,让她清楚,原来不是姜宁睿一手策划。
他也是先被人算计了,最后拿自己来补救。
那就耗着。
她不会签这张纸。
然而,姜岁穗还是小看郡公府与太子之间的关系。
当她被皇上传唤时,那张还在她手里的纸契,已经被‘她’签了。
大到京城的商业街,小到鲜少有人走过的巷子废弃角落,都成了她名下用来放贷的暗点。
近到郡公府那条街的邻居,远到几座城之外的商户。
达官显贵,乡野村夫。
竟然有被她牵扯其中。
姜岁穗听着太监一一念过的话,无动于衷,觉得可笑的同时,又笑不出。
这些都是姜宁睿做的。
他们是怎么敢的!
难怪整日提心吊胆,总觉得皇帝要摘他官职,原来是心虚。
就凭这些事迹,皇帝不摘他脑袋,都是看在第一任开国郡公爷的面子。
太监还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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