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父郁母面面相觑,好半晌才开口问郁灼:
“灼灼,你和清昼闹什么矛盾了,这么些天了,问你两也不说。”
郁灼烦躁地抓了抓自已的头发,又无力地趴到桌上:
“我哪知道郁清昼又犯什么病,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说不好听就要我去哄,我哄不了他这个大少爷,这天下没有比他更矫情的男人了。”
郁父郁母又面面相觑,好半晌才缓声说:
“灼灼,清昼也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要不你们两好好聊聊,有什么问题好好解决。”
郁灼冷笑了声。
好好聊聊,她倒是想聊,奈何那个人根本不见她。
“那要不……分开?爹再给你找一个好的。”郁父又试探着说。
“不分!”郁灼负气把手里的碗往桌上一砸,委屈得眼圈都泛起红意。
“就不分,他说开始就开始,说结束就结束,逗着我好玩呢。”
郁灼狠狠往自已嘴里塞了一大口米饭,被哽住了,又手忙脚乱地倒了一杯茶水饮下,被呛得眼泪水都落下来了。
嘴唇崩成一条直线,难得放下作为郁家大小姐的骄矜,艰涩地说:
“我最后再给他一次机会,如果他还不理我,那就分开吧。”
就如那天晚上所说,她郁灼又不是非他郁清昼不可。
这世界上,喜欢她的男人多了去了。
……
郁清昼又不知去哪儿了。
郁灼在家里没找到他。
夜里,郁灼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可始终没有睡意。
她和郁清昼很久没闹过矛盾了,她大小姐脾气,很多时候都是她在骂,郁清昼乖乖受着。
这是第一次,郁清昼和她闹到如此地步。
郁灼不明白,为什么她提了一下生孩子,郁清昼能抗拒到这地步。
第二日醒来时,郁灼满脸疲惫,眼底黑眼圈沉重,将来给她梳妆的小丫鬟都吓了一跳。
她神色恹恹地往郁清昼的院子走去,却被他的贴身小厮告知,郁清昼一晚没回来。
郁灼皱紧眉,问他:“那他去哪儿了。”
小厮沉思很久,“这个点,公子应该在茶楼轻点账本,大小姐您可以去看看。”
郁灼知道茶楼,那是家里的产业。
她比较混,又好玩,家里的产业大部分都是郁清昼在打理,这个点在清点账本也说得过去。
郁灼几乎没有停歇地就往茶杯奔去。
到楼下时,掌柜小二纷纷低头行礼,“大小姐。”
“郁清昼在吗?”郁灼单刀直入,掌柜还不知道他们两闹了矛盾,立马谄笑道:
“大小姐,公子在楼上呢,小的这就为您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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