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宁看着手里的话本子,心思有些静不下,望着窗外的天空出神。
绿盈走过来时,她仍旧没回神。
这已经不是绿盈第一次看到她对着外面发呆了。
“姑娘在想大人吗?”
“嗯。”
“姑娘不如给大人写封信过去,想来大人也想知晓您的近况。”
姜棠宁从窗外收回视线,澄澈的杏眼里迸发出一丝灼人的亮光。
“绿盈,我可以给他写信吗?”
“怎么不可以?指不定大人也盼着您给他写信呢。”绿盈拍了拍脑门,若是自已早些提醒姑娘便好了,也不至于让姑娘在才想起写信这回事。
手里的话本子一丢,姜棠宁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直奔书房,提起笔就开始写信。
绿盈站在一旁帮她研墨。
姜棠宁写着写着似乎便收不了笔,总觉得有好多话想和他说,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也停不下来。
甚至还画了几幅画夹在信里面,让人给送了出去。
“绿盈,你说他看到我给他写的信会高兴吗?会不会嫌我烦?”
问出这话的时候姜棠宁莫名紧张,也不知他会不会嫌自已话多,扰了他清静。
春日来临,外面光秃秃的树枝开始发着新芽。
少女怀春的心思便如那雨后春笋般不断萌芽。
姜棠宁捧着脸,眼底浮现一抹纠结。
绿盈捂着嘴偷笑:“姑娘,大人肯定不会嫌您烦的。”
“当真?”
“当真!”
信送到徐宴清手里时,他正在曲州进行收尾的工作。
前两日徐宴清遇刺,身上受了些伤,不过并无大碍,只是些皮外伤,倒是青峰胳膊被刺了一刀,伤得比徐宴清重些。
夜色沉沉,书房里灯火通明。
徐宴清坐在桌案前看着案卷。
吱呀一声。
门被轻轻推开。
青峰一只胳膊被纱布包裹吊着,空闲的那只手拿着厚厚的一封信走了进来。
“大人,姜姑娘给您写信来了。”
徐宴清拿着案卷的手顿住,抬眸看了过来。
青峰识趣地把信递了过去,嘴里还不忘念叨:“也不知姜姑娘都给您写了些什么,属下瞧着这信封厚得都快比得上您手里的案卷了。”
“姜姑娘给的那些药可算是神了,尤其是那金疮药,属下用了些,这伤口已经恢复了大半,大人,要不您再给属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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