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北野顺手就递了根金色棒球棍过去,鹿南歌在手里掂了掂分量"
南南,揍他!
"
贺灼顶着一张青紫交加的脸从浴室探出头,活像只被马蜂蛰过的熊:"
熊孩子就得一天三顿打,少一顿都不行!
"
鹿南歌挑眉:"
灼哥,你这脸"
顾祁憋着笑解释:"
他非要给时叙搓背,结果被按在浴缸里揍。
"
时叙闻言挥了挥拳头,湿漉漉的头发甩出弧度,水珠四溅:"
再碰我,还打你!
"
贺灼揉着颧骨嘀咕:"
以前走三步喘五下的病秧子,现在倒好"
闻清擦着湿发从浴室出来,看到贺灼那张五彩斑斓的脸,她眉头一皱:"
小贺,怎么弄成这样?"
贺灼捂着肿起的颧骨,朝时叙努嘴:"
被熊孩子家暴了。
"
时叙看鹿南歌手中的棒球棍,带着略显乖巧的笑意,围着鹿南歌转圈,发梢的水珠随着动作不断飞溅。
顾祁看着鹿南歌即将爆走的小表情。
快步跑上楼,拽过时叙:"
听话,不然你妈妈真的会揍你,是那种揍进墙里抠不下来那种!
"
鹿南歌捏着金色棒球棍的手紧了又紧:[好累,有种八十岁留守老人挑了六十担水,顶着大太阳去村头浇菜苗,发现浇的是别人家的菜地的无力感]顾祁拉着时叙往楼下走,被时叙长发甩了一脸水,抹了把脸上的水渍:"
闻清姐,麻烦你给他剃个板寸?"
闻清:“我先给小贺治一下脸,再给小时剪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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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贺灼恢复人样,时叙却闹起了脾气。
直到鹿南歌拎着金色棒球棍靠近,才红着眼眶乖乖在椅子上坐好。
闻清手持电动推子嗡嗡作响,三下五除二给他推了个板寸。
刚洗完澡的顾晚倚在门框上,望着那张即使顶着寸头也难掩俊美的脸,轻笑道:
"
真怨不上当初的自已,你们说,就这张脸,谁看谁不迷糊?"
贺灼:"
我们都不迷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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