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祁喝可乐的动作顿了顿:"
南南说的对。
我们救人,是因为恰好遇见了,不是为了一句感谢或赞赏。
所以,他们的反应,与我们何干?"
顾晚:"
恩,以后,咱们就顾好自已。
"
池砚舟看着窗外:"
善的,恶的,麻木的"
房车碾过一段坑洼路面,颠簸中他的声音依旧平稳:"
众生相"
房车陷入安静,池砚舟却幽幽说道:"
末世,只有强者才有资格说话,弱者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
"
>贺灼猛地坐直:"
懂了!
妹宝也说过,弱者连怎么死都没办法选择,所以该狠就得狠!
"
他拍着大腿:"
不然好人当久了,连狗都敢冲你呲牙!
"
顾祁:"
贺同学,这是你理解能力最接近人类的一次。
"
贺灼呲牙房车在无尽的黑暗中孤独前行。
极夜笼罩下的世界仿佛被按下暂停键,没有昼夜更替,只有仪表盘幽蓝的荧光提醒着时间流逝。
窗外是凝固的漆黑,偶尔掠过的反光路标像鬼火般转瞬即逝。
由于能见度太低,车速始终压在100码以下。
男生们轮班驾驶——每隔三小时准时换岗。
饿了就随便找段相对平整的路边停车。
鹿南歌从空间取出热食,众人围着岛台吃饭。
枝枝负责警戒,藤蔓在车顶周围盘旋。
第二天傍晚(如果这极夜还能称之为傍晚的话),房车缓缓停在了城市外围的收费站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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