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旧疾复发,乃生产亏损所致,与皇祖母无关,又为何会迁怒于您?”
司菀这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模样,让太后颇为烦躁。
恨她虚伪,恨她恶毒。
“明净师太留在宫中,不能为赵芳娘诊脉,你当真不怨?”太后刻意拉长尾音。
“凡事都有先来后到,是您先延请师太,赵家晚了一步,也怪不得人。”
面对太后的刁难,司菀应对自如,回答堪称滴水不漏。
更将太后气得怒火勃发。
她捶胸顿足,在心里将司菀骂了个狗血淋头。
系统倒是松了口气。
它道:“宿主,幸好你戴着那串白奇楠珠子,此物香气馥郁浓重,有祛除蛇虫鼠蚁之功效,蛇类最厌恶奇楠的味道。
甫一闻到,便躁动不安,在蒲团中来回蠕动,这才发现了不妥。”
司菀不着痕迹的颔首。
“太后向来谨慎小心,行事周密,她一口咬定蒲团内没有毒物,应该不是假话。”
“管他呢?无论银环蛇是从何处而来,只要宿主佩戴着白奇楠手串,就能避开这些毒物,让太后算计落空。”
司菀却不想轻易放过太后。
兔子急了还咬人,她又不是任人揉扁搓圆的面团儿。
太后既然敢对她动手,也得有本事接招才是。
杏眼略微闪烁,司菀将颊边散落的发丝挽到耳后,盯着佛龛下方瞧了瞧。
若是她没有看错的话,太后眼神时常在佛龛下方流连。
里面必定是藏了东西,否则何至于在意到这种程度?
说不定,藏得还是个大活人。
这么一想,司菀迈步上前,攥住金黄色的佛幔,作势要扯开。
“住手!”
太后目眦尽裂,急忙阻止。
恨不得立刻打杀了这个贱蹄子,省得她如此没规没矩,胆大妄为。
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目光中怀疑之色时隐时现,太后额间开始冒汗。
心绪剧烈起伏之下,戒断药物的痛苦提前发作,疼得她呻。吟出声,整个人直挺挺栽倒在地。
嬷嬷忙将太后扶到软榻上。
望着神情扭曲、不断挣动的太后,皇帝面露骇然,险些站立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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