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道中,星语气带上几分关切。
「丹恒他没事吧?」
「哎呀,没事的。
」
三月七满不在乎地扬扬手,示意她安心。
「列车里的大家其实都有自己的传统,就比如说丹恒——」
「要是你某天醒来没见到丹恒,那多半一天都见不到他。
」
「要是没看见杨叔,他应该在捣鼓故乡的那些有趣东西。
」
「要是没看到姬子,一般都在处理列车相关事务,与各派系的交际联络啥的。
」
「要是没看见列车长,多半在列车哪里打扫卫生。
」
「至于我嘛,没有规律,你就不知道了,才加入没多久。
」
星安静倾听,等待剩下关于伶舟的。
哪知道过去好几秒,三月七都没有开口。
「是不是忘记了谁没说?」
「…其实我说完啦,一人不落。
」
「伶舟不是人啊?伶舟到底是不是人啊?」
「哎呀小声点,耳朵都快被你吼聋……」
三月七加快脚步与星拉开距离,嗔瞪她一眼解释。
「我记性不算差,在列车上每天醒来,都能在观景车厢或派对车厢看到伶舟。
」
「每天,每天!
」
「天天都看得见,你说我咋会知道看不见他时,他会在哪里嘛?」
诶,原来是这样吗。
星干咳一声:「抱歉抱歉,那没事了。
」
没事?
事情明明可大可小好吧!
阿弦心底咆哮出声。
潜意识认为伶舟未来必吃刀子的她,心思别提多敏感。
三月七那句:我咋会知道看不见他时,他会在哪里,听得人背脊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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