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反抗军越滚越大,所有人都把希望架在了自己的身上,已经积重难返。
这就是自己一时义气之举,沾染的因果,所以就不得不咬着牙硬撑下去。
就在窦海还想继续询问有关黎鳌山的事情时,敲门声响起。
杨晓光站起身,把门拉开了一条缝,看清来人之后,面无表情的闪身让开。
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年轻人顺势进入房间,看着床上盘坐的窦海,很熟络的来到床前坐下,此人正是袁诚。
“我说,你天天这么盘腿坐着,腿不麻吗?”
“习惯了就好。你怎么来了?这些天难民区可不安稳!”
袁诚耸耸肩,往椅背上一靠,椅子立马发出木头榫卯挤压的负重声。
“我一个异能者,要是死在难民区,那就太搞笑了!”
窦海看着这个浪子,苦笑道。
“其实按照你的性子,真应该出家修道!”
“嗨,你怎么跟你那死鬼师父一样,总想着拉我出家呢!”
袁诚和平时期游山玩水搞音乐创作,曾经在纯阳观里居住了几个月。
也就是那个时候,与窦海相识。
而窦海的师父,对于这个洒脱的官宦子弟也十分喜爱,曾试图劝说过袁诚出家修道。
吓得袁诚连夜提桶跑路。
病毒爆发之后,原本没什么希望相见的两个人,最终因为燕京安全区吞并临市安全区而相遇。
窦海也并没有把好友的死亡迁怒到袁诚身上,而袁诚也从来不掺和反抗军的事情。
而现在,难民区即将暴雷的时候,袁诚来访,绝对不是来叙旧的。
“说说吧,大晚上的来这里干什么?”
袁诚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坐直身体,看向窦海。
“牛鼻子,咱们带反抗军和愿意走的难民,离开燕京安全区,另起炉灶,建立一个新基地,新秩序吧!”
此话一出,房间里的杨晓光和窦海全都彻底傻眼了。
“你吃脏东西了,怎么开始说起胡话了?”
杨晓光也是嗤之以鼻的怼道。
“袁大少爷,你是好日子过腻了,想要体验难民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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