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会来,我们要在外面等吗?”
阿米娅代为回答,策略清晰:
“不用,如果他们判断有必要与我们会合,那也是在我们进去之后。”
费斯特点点头,目光又一次落在博士身上:
“那我们还是得解决怎么进去的问题……博士,你说吧,走哪边?”
博士抬手指向那片寂静的、被可露希尔标注为“空白”的区域,声音没有任何波澜:
“我们就走南边。”
阿米娅顺着博士所指望去,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那疑虑迅速被恍然取代:
“那是墙……”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兔耳轻轻一颤,眼眸中亮起了悟的光芒,
“啊,我明白了。”
阿米娅的视线落在那个百无聊赖摆弄着衣角的少女身上。
她的瞳孔里沉淀着权衡,但声音没有丝毫犹豫。
“海拉,帮个忙吧。”
海拉像是等待投喂的雏鸟般抬起头,空洞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愉悦的微光。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伸出那只看似纤细苍白的手。
下一秒,异常的景象悄然浮现。
她小臂的皮肤下,仿佛有活物在蠕动,深色的、不属于任何活物的组织的阴影在血管之下游移、汇聚。
最终,那诡异的黑色物质穿透了表皮,如同粘稠的沥青般缓慢覆盖了她的手掌,表面还泛着类似潮湿内脏的反光。
她将这只异变的手掌轻轻按在墙面上,动作随意得像是在触摸水面。
“不知道耐不耐腐蚀。”她喃喃自语,语气里带着一种孩童般天真的好奇,与眼前正在发生的恐怖景象形成骇人的反差。
“呕呕呕——”
海拉的手掌发出了类似生物呕吐的、湿滑而黏腻的怪响。
以她的掌心为圆心,坚固的墙体开始像接触强酸的脂肪一样迅速软化、冒泡、塌陷。
不是碎裂,而是“融化”,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带着血丝状的深褐色糜烂状态,并伴随着浓烈的、如同腐烂内脏混合强酸的刺鼻气味,向着四周快速蔓延。
费斯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喉结滚动,强忍着生理上的不适。
他眼睁睁看着坚实的墙体如同被无形巨兽啃食般,轻易地溶解出一个足够通行的、边缘还在不断滴落粘稠液体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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