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下放有什么区别!!
同事们都知道这其中门道,只能安慰他:“这也算好事了,天高皇帝远,在那边比在市厅随便,你这是提前享清福了,知足吧。”
马行能怎么办。
只能认命接受。
阮青雉从市政离开,就没再关注过马行。
直到两年后,她回新区一趟,看见马行的那栋洋房院子里,媳妇儿还是那个媳妇儿,但男人已经不是马行。
她随意问了句:“那个吆五喝六的男人呢?”
傅裕就是八卦百事通,不用说人名,就知道说的是谁:“他啊,之前调到镇上当科长了,因为收礼,被落马了,好像在市厅工作的时候,就有过这种情况,到了外地,天高皇帝远,更把控不住,如果不是他妻子及时跟他离婚,这小房估计也留不住。”
阮青雉了然哦了一声。
然后就聊起了最近新谈的项目合同。
……
景明到桉城第十一天,终于有了消息。
当无线电接通时,话筒里,都是男人疲惫的喘息声,还没说话,便先轻笑:“为我担心了吧。”
阮青雉认真回答他:“嗯,很担心你们。”
景明坐在山头上,听着无线电传来女孩夹杂着电流的嗓音,抿唇笑了笑。
这丫头,还真是分毫不让。
只说想他不行么?
阮青雉追问道:“车队和医疗小队人员,没受伤吧?”
景明忍不住打趣:“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受伤?如果是傅裕过来,你这个时候,是不是早就问他受没受伤了?”
阮青雉抓狂:“……”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
景明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女孩要跳脚的模样。
他唇边无声地勾起一抹弧度:“你放心吧,大家都没怎么受伤,就是这里天气寒冷,我们每个人手脚都起了冻疮,外加一些小磕小碰,救援嘛,也很正常。”
阮青雉:“你们没用冻疮药?”
景明:“没舍得用,都给受灾的孩子了。”
阮青雉又问:“那边情况怎么样?”
景明抿了抿干涩的唇:“桉城当下的灾后情况已经初步稳定了,这次受灾面积太大了,我们带来的那些物资不够,后来我又在周边城市买了一些。”
阮青雉彻底松了一口气:“那就好,灾民呢?”
景明:“放心吧,很多灾民都安置妥当了,有热乎的米粥和房子住,等这边全部都安排妥当后,我们就启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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