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裕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总之,那个刘老板就不是一个好东西,把我和她欺负惨了……”
说完,他掀开眼皮偷偷打量两个男人。
见傅倾雍和关震邦脸色都很难看,他压下头,嘴角偷偷翘起来。
两人在病房里呆了一会儿。
就相携去了走廊里,不知道在商讨什么。
傅裕看了眼沈战梧,很有眼色地说:“沈战梧,我……那个去给你和丫头买点吃的回来,你先在这守着吧。”
沈战梧点点头。
傅裕走了,一时间,病房安静下来。
男人伸手轻轻握住妻子挂着水的手,雪白的肌肤泛了些凉意,这种凉意在他滚烫的掌心里就像一把利刃,狠狠刺穿他的心窝。
沈战梧怜惜地摸着女孩的脸庞。
半晌,他才轻声呓语:“你不知道,我有多怕你走。”
怕你睁开眼睛。
就不再是阮青雉了。
没人知道当他从那个男人怀中把青雉接过来时,他的心抖成什么样……
……
阮青雉这一觉睡得特别沉。
一直到下半夜。
被……
尿憋醒的。
阮青雉睁开眼,刚动了动手,床边就响起沈战梧沙哑的嗓音:“醒了?”
下一秒,啪的一声。
昏黄的灯光从头顶亮起,照亮整个病房。
阮青雉望着病床边的男人,惊讶地亮起眼睛:“沈战梧?你怎么回来了?”
沈战梧薄唇轻动:“休假。”
顿了顿,他关心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渴不渴?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阮青雉夹紧腿:“呃……我不饿,也不饿,只想上厕所。”
沈战梧神色一动。
然后弯腰从床下拿出一个尿盆。
他起身:“我帮你。”
阮青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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