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有啊。后来这小子跟他师傅认错,说再也不敢了,他师傅出面斡旋,这事儿也就了了……”
梁满仓不用想也知道,食骨知髓。
都尝到其中的乐趣,还能戒得掉?
“老吴是不是没戒掉?继续干坏事?”
“妈的,狗改不了吃屎。这小子还是跟人摸骨算命,被他师傅抓了,结果扔到我床上……”
梁满仓同情的看着齐红山。
这肉一口没吃,打全部挨了。
“你啥也没干怕啥,据理力争啊!”
“干了……”
梁满仓啊了一声,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只能尴尬的拿起酒杯往嘴边送,喃喃自语道:
“干了啊,那这……干得好,不干白不干……”
齐红山闷头喝了一口酒,无奈的叹了口气,泪眼婆娑的说道:
“满仓,你不知道当时那场景,干柴烈火。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这么能抵制那样的诱惑,换句话说,要是能顶得住,那我还是正常男人吗?”
“那倒也是,至少说明你身体没啥问题。”
“呃……你是挺会安慰人。”
“不是安慰人,经此一事儿,你跟老吴的关系更加深厚了不是?迎合同道中人了吧?”
齐红山思考半天才想清楚这“同道中人”同的是哪个“道”。
“满仓啊,你这人说话挺有意思,但是可别被老吴那人带坏了啊。”
“嘿嘿,您跟他混了这么久还保持原来本色,不也没被带坏吗?齐道长,后来呢?后来咋说?”
齐红山又抿了一口酒,眼睛也眯成一条线,似乎在回忆往事。
“后来他师父就把咱们俩都给撵跑了,他出关到了东北,我去了南方游荡。”
“那他怎么找到你的?”
“去年开春,这小子不知道从哪搞到我的地址,给我写了封道歉信,算是赔礼道歉吧,我就想着这么多年过去了,算了吧。
我不善言辞、甚至还有些内向,所以没什么朋友,再加上我年纪也大了,师父师兄弟也都死的差不多了,没啥亲戚朋友,所以就跟老吴重新联系起来。”
梁满仓看了一眼夸夸其谈的齐红山,这还算是不善言辞?还内向?
有这么内向的人吗?
不过话说回来,有时候活的太久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周围的人一个个离开自己,跟年轻人又玩不到一块去,只能慢慢孤独的死去。
“行吧,老吴应该也跟你说了吧,让你来帮忙操持操持?”
“嗯啊,不过我闲云野鹤惯了,具体的事务肯定不擅长,干中学吧?”
“老齐,你才七八十岁,正是干事业的时候。态度决定一切,加油干吧!”
梁满仓给齐红山打完鸡血,便带着他去供销社买了两套换洗衣服,又买了一套洗漱用品。
“满仓,你咋这么有钱呢?不会是黑心钱吗?那我岂不是助纣为虐?”
“扯犊子,我要是赚黑心钱,公安和政府会来抓我,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吗?安心花吧!”
梁满仓扫了一眼齐红山的破布包,说道:
“你包里装的啥?要是破烂都给扔了,我给你配一套,就当是工作用品。”
齐红山打开包,只见一道黑紫黑紫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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