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后来冲上来的将士,到底是什么来头?
莫不是镇北军已经搬来了援军?
这么点时间,能搬来这么厉害的队伍吗?
两军对阵,怯战要不得。
是以,就算是人数占了优势,北雍军还是无法长刀直入,被挡在半路。
岑副将勃然大怒,推开一旁犹犹豫豫不敢上去的士兵,一刀砍向对方的胳膊,将其钉在了地上。
“谁不冲,便如同此人!”
话毕,更是扔了手里的兵器,跑到了战鼓前疯狂敲击,“冲!”
“今日谁敢后撤,就地斩杀!”
两军近距离贴身肉搏后,火器营的威力就弱了些。
不好对准。
总不能伤了自己人。
双方陷入胶着,满地赤色殷红如同无数的溪流,蜿蜒在大地上,一汪一汪汇聚成血坑,又流入界北河。
不多时,界北河的水已如晚霞一般红艳。
而在这一场血色的夕阳中,一个接着一个人倒地,永远的失去了生命。
而两边的气势却是不同。
北雍军从未打过这么惨烈的仗,一个个胆寒心惊,想要溃逃。
而镇北军却从未有过眼前这般势均力敌的酣畅淋漓。
他们举着长刀,用力的砍向敌人!
“格老子的,老子只要杀两个再死就算赢了!”
“就当是给父辈们报仇了!”
“对,老子好几个祖宗都死在这儿了,今日我定要多砍几个再走,带走一个是一个!”
就在这时,界北河的对岸却传来了号角声与战鼓声。
“格老子的,北雍这些狗还有援军?”
沈俨朝自己的身后看了看。
远处的干干净净,空无一人。
不由心中一凉。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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