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首首诗接连被念了出来,他听的也昏昏欲睡。
终于,等成翁面前选出来的好诗有三十余首时,再无人主动念诗。
成翁捏着手里的诗作,瞥向“成玉”。
成玉的目光一一划过陆启文等人,忽然站起来,笑着问,“陆相公,你与你的友人来都来了,也作了诗,怎不念出来让大家赏析一二?”
陆启文起身,“陆某惭愧,只是觉得诗作平平,不好意思献丑罢了。”
“这说的哪的话?听说你文采斐然,被嘉安府府学木山长看中收为关门弟子,你的诗定然才情满溢。”
说着,成玉干脆走到陆启文桌案前。
低头一瞧,神色复杂。
这诗。。。。。。不好不坏,在众诗作之中只算得上中上。
他本意是夸赞再进一步结交,但也不能硬夸不是?
顿了顿,成玉没念,只赞了一句,“不错,中规中矩,足见陆相公你学识扎实。”
他身后端着银子的下人,立刻取了一锭银子放在陆启文的桌案上。
陆启文微微一笑,复又坐下。
成玉又去看陆启霖的诗。
看完,倒吸一口凉气。
粗鄙不说,居然只有三句?
他的目光在陆氏兄弟二人身上游移。
是心中有气,故意的?
两个都曾是院试案首,作诗不应该是这样的水准。
他眸中带了几分不悦。
有心想发作,却见陆启霖含笑望着他,眸光中带着几分天真,又不像是故意的。
难不成,这陆氏兄弟徒有其表?
他忍不住又看了陆启文一眼。
听说盛昭明在嘉安府时,日日都要让此人随侍在侧。。。。。。
所谓才名,是盛昭明暗中操作的?
他拿捏不准,干脆去看白景时几个的诗作。
皆是中等水准,算不得好,也绝对不差。
罢了。
成玉转身回到座位上,对成翁道,“叔叔,该选今夜最佳诗作了。”
成翁正要点头,却听施仲良笑道,“成翁,还有诗作未念呢!”
说着,他起身走到了对面陆启霖跟前,“我伤了手,都将诗念了出来让书童写了,你两只手好端端的,怎么连诗都没写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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