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霖提笔就写。
固本,实边,伐交。
洋洋洒洒写了一堆,梦回当初与太子殿下的问答。
第二题,问的是军田屯养之策。
第三题,问的是该不该修筑城墙以御敌。
第四题,问与周边诸国邦交时,宜“战”还是宜“和”。
到了第五题,问的是国库空缺,该如何筹集军费。
陆启霖眨眨眼。
殿下是不是把陛下逼得太紧了?
殿下问陛下要钱,陛下就问朝臣要筹钱之法?逼得这些当官来问考乡试的秀才?
这不是撞他枪口上了?
他在北地干的就是这个!
陆启霖答得飞快,完全没听见周遭因苦恼发出的喟叹声。
等他写完,居然才到午时。
将卷子检查整理完,他开始悠哉悠哉的煮面条。
正煮着呢,还未开吃,隔壁又传来了指甲磨桌子的声音。
陆启霖勾起嘴角,哎呀,他都忘记隔壁还有这位“冤家”呢。
他爱吃有嚼劲一点的面,该早点捞起来,这会却是不着急捞了,任由面条煮的稀巴烂。
与隔壁分享独属于米面的香气。
考场不让带味道浓烈的调料,米面的香气不在此内。
果然,隔壁磨指甲的声音更刺耳了。
陆启霖吃完,又开始闭目养神,待到申时,他睁开眼继续煮。
惹得隔壁施仲良疯狂刮桌板。
呃,还挺狂躁的。
陆启霖很高兴,将面煮成了疙瘩汤。
待到交卷时分,施仲良又一次要了蜡烛。
也不知他是不是太紧张了,其中一个还滚落到了外头地上。
又等了会,最后截止时间到,众人纷纷离开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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