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骂你。”叶乔回头瞪人。
“没事,骂我的人可多了,不多他这一个。”
余曙也上来,哄叶乔道,“乔哥,前头有个糕饼铺,咱们去看看里面卖不卖糖,听说东临城有一种桂花糖,好吃的很。”
叶乔这才点头。
三人进了糕饼铺,一路逛累了,便要了一碟桂花糕,一碟荷花酥,并一壶荷叶茶。
正喝着呢,就见外头闹哄哄的。
“哎呦,吓死个人了,一品剪的牌匾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松了,一半吊着一半松了,就这么挡在门口,吓得人都不敢进去。”
“谁说不是你,那东家吓得脸煞白,朝牌匾不停跪拜,说自己是不孝子孙求祖宗莫怪呢。”
“咋回事,不就是掉了个牌匾,至于吗?重新找人挂上去不就好了?”
“哈哈哈,哎呀你这消息不灵通啊,听说这一品剪的东家好赌,前阵子悄悄卖了他家的家传剪子,做了把假的挂上去,这是做了亏心事呢。”
陆启霖:“。。。。。。”
他忍不住望向方才说去“茅房”一趟的叶乔。
叶乔面不改色,捏着一块桂花糕,吃的香甜,好似没听见周围的议论声。
嘴角上扬。
陆启霖扶额。
啊,乔哥长心眼子了,也记仇了啊?
难不成,是平时看他“记账”无师自通了?
吃完糕点,陆启霖决定先回去待着。
途经“一品剪”的时候,他更是放下了马车帘子,有点不好意思去看那悬在半空摇摇晃晃的招牌。
哪知才回家不久,陆启文等人却回来了。
陆启霖有些惊讶,“大哥,你们今日的文会没午膳吗?”
“本是有的。”陆启文道,“今日是江彦君攒的局,一是交流此次科考心得,二也是为了感谢当日大家出言维护他,是以他早早定好了宴席。”
“我们这场文会在杏花楼三楼,大家相谈甚欢,倒也有得了不少独辟蹊径的解题思路。结果。。。。。。”
陆启文边说边摇头,白景时接道,“哪知我们上面其乐融融的,下头的人跟吃了火药一般,突然就打起来了!”
常鸿也道,“我听了一耳朵,好像是他们答题思路分了两派,说着说着,都觉得对方错的离谱,便攻击对方要落榜。。。。。。一来二去,火气上来,就开打了。”
丰衡则摸着心口心有余悸,“得亏咱们走的早啊,东临城这帮人民风比咱们嘉安府的海民还要凶,打起架来抡凳子,眼下杏花楼一片狼藉,劝架的掌柜和伙计都被砸伤了,官差也来了。”
陆启文:“近日还是少出去,我已与江彦君说好,让他去联络其他学子,等放榜一起包一条船走。”
陆启霖:“那江彦君定的午膳,你们都没吃着,还能退吗?”
这孩子有点惨啊。
身上多少都带点衰。
比如之前去兴越府参加弈数擂台,就这孩子喝有毒的茶水最多,差点被毒死。
正说话间,安九从外面回来了。
左手按着右臂,指尖缝隙里不断渗着血珠,染红了整条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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