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杜鹃忍不住翻白眼。
敢情陈保柱认为的好菜,就是要能配酒。
终于上了肉菜。
白杜鹃松了口气。
总算是又有她能吃的菜了。
手把肉。
狍子肉或鹿肉,大块煮熟。
人们用手撕开,蘸盐吃。
主食是粥,用小米加上鱼松(鱼毛)。
白杜鹃十分喜欢这个,吃了两碗。
看着小塔尔罕捧着粥碗吃的头也不抬,再一次坚定了她学做鱼毛的决心。
男人们喝着烧酒。
妇女和儿童喝用稠李子、都柿(蓝莓)泡的水或自酿的低度果酒。
白杜鹃喝了一杯低度果酒,感觉自己吃撑了。
回去的时候白杜鹃跟陈保柱说,让他帮着问一问莫特额,她想学做鱼毛。
结果陈保柱喝的有点多,非拉着她,要教她唱二人转。
白杜鹃傻了眼。
她活了三辈子,有一个短板一直都无法改变。
那就是……她唱歌跑调。
陈保柱酒气上头,那是真心实意地想教她。
陈保柱教了几遍,白杜鹃把词儿记住了。
等到开嗓唱的时候。
陈保柱眉头逐渐从舒展变成了八字眉。
白杜鹃心虚地问,“我唱的不对?”
陈保柱喝的有点大,人有点晃,但那嗓子却还是又响又亮,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发挥。
陈保柱揉着脸,“不是……老妹儿你没有不对……是哥……哥的错,哥没教好……哥没用……呜呜呜……”
话没说完,陈保柱居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白杜鹃:“……”
不是,你还咋哭了呢?
白杜鹃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一个酒蒙子。
陈保柱哭了几声,弯腰抓起把雪,拍在脸上。
“我就不信了!”他自言自语,“我再教一遍。”
白杜鹃脸皱的都快成苦瓜了,“不是,陈哥……你为啥非要我学啊。”
陈保柱瞪她,“学会了有饭吃。”
白杜鹃:“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靠这个吃饭?”
陈保柱愣住了。
“我有狗场,我会打猎。”白杜鹃试图唤醒陈保柱那点残存的逻辑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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