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和她都是老熟人了,很温顺地接受她的抚摸。
“馋狗伤的重吗?”白杜鹃问。
“有点重,二郎才起秧子还不会接受公狗趴跨,馋狗昨晚有点冒失,非要趴,二郎被她烦的不行,今早我喂它们吃骨头时馋狗把自己的那块吃完后又去抢二郎的。
以前二郎都让着它,但是今早二郎的心情可能不太好,昨晚又被它烦的不行,于是下了死口,两口子打起来了……馋狗的鼻子被咬破了,脸上破了相。”
白杜鹃叹气,“行吧,就先让二郎在狗场住着。”
最近起秧子的狗都凑到一块了,她和杨建设都不敢轻易上山了。
她就怕离开后会有某条公狗趁虚而入。
晚上吃饭时白杜鹃和杨建设商量了一下,他们把笨笨、小玉还有二郎转移到了白家院子。
把其他狗都放到了狗场。
杨建设院里只留铁豹自己。
陈保柱一直没有给她来电话,看来那只萨摩耶奶奶还没有起秧子,不到时候。
不过也有可能是它年纪太大了,不会再起秧子了。
白杜鹃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找机会出一趟远门,去靠近毛子边境小镇去找一找其他的萨摩耶。
又过了几天,大队开始春耕。
社员和知青们全都忙碌起来。
天不亮就出门,晚上下工回去累的直挺挺地躺下就不想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那些不着家的公狗们就更无法无天了。
主人不出来找它们回家,那正合它们心意。
于是白杜鹃的院门口出现了公狗群分帮的情况。
每一帮都有四到五只狗。
白杜鹃进出时注意观察了一下,发现一帮狗是他们大队的本地户。
另一帮则是外来户,不知从哪个大队跑来的。
本地户内部原本并不团结,但是当外来户数量增多后,本地户不得不团结起来。
两个狗帮在白家院门外僵持着。
这个去墙根尿一泡,那个就会马上过来覆盖。
白杜鹃觉得自家院外骚气冲天。
刘向红也觉得这样下去气味不太好,她出主意:“烧点开水冲一冲墙根?”
白杜鹃摇头,“起秧子只要没结束,它们就不会走。”
“那……要不弄点东西熏一熏,你去找小苏问问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让狗子不喜欢闻。”
这话提醒了白杜鹃。
还真有这么一样东西!
擦枪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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