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杜鹃对着锅里的肉,疑心重重。
昂帮清了清嗓子,“那啥……这是土豹子的肉。”
“土豹子?”
土豹子就是猞猁。
昂帮信口胡扯,“对,就是土豹子,它受了重伤,我捡了漏。”
“那土豹子的皮呢?”白杜鹃问。
“皮……放在我那里,我只送了些肉过来。”
“哦,这样啊,我还真没吃过土豹子的肉。”白杜鹃不再追问锅里肉的事了。
白志勇和昂帮悄悄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差点让这丫头给问住了。
白杜鹃看似信了,其实……她信个球!
两个老爷子合起伙来骗她。
真当她是三岁的娃娃?
吃完午饭,白志勇就催她早点回去。
白杜鹃注意到白志勇和昂帮根本没吃多少肉。
她猜到这两个老爷是想等她走了再吃肉喝酒,他们是嫌她在这里碍事。
“哎。”白杜鹃喃喃自语,“长大了真没意思。”
“你说啥呢?”白志勇看着她。
“长大了就没人疼了。”白杜鹃啧啧地摇头,“连爷爷都嫌我碍事,赶我走。”
白志勇:“……”
昂帮默默嘬牙花子。
小丫头也不是善茬。
他这会是品出来了,小丫头绝对是猜到了这锅肉不对劲。
他又看向铺在椅子上的虎皮,心里骂白志勇:再让你显摆!让你孙女抓到了吧?
该!
这下我可不说话了,看你自己怎么圆。
昂帮葫芦锯嘴,闷头不吭声。
白志勇脚在下面都快把他鞋踩扁了,昂帮疼的直吸气,但是他忍住了,就是不接话。
哄孙女他不擅长,这活还是让白冬狗子干吧。
“我不是……”白志勇支支吾吾。
白杜鹃突然捂住脸,跑出去了。
白志勇傻眼了。
他看向昂帮,“这丫头……怎么还哭了呢?”
昂帮也在龇牙,看着像是要哭的模样,“白冬狗子,你先把脚从我的脚上拿开……嘶……我的脚指头……”
白杜鹃跑出仓子后没有跑远,她其实没真哭。
她只希望爷爷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生活。
可是她爷却是个一生爱冒险的主儿。
她管又管不了,说又没人听,她只能打亲情牌,希望爷爷能有所收敛。
果然,不一会功夫白志勇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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