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生起来后,他开始煮水。
然后他把煮好的水灌进几个兽皮囊里,然后把兽皮囊塞进了衣服里。
“每次进去停留时间不能太久。”苏毅安提醒她,“我不知道你要找的是什么,我只负责带路,如果不小心被我发现了你的秘密,不能杀人灭口。”
白杜鹃:“……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
苏毅安:“这得问那些被你埋在大山里的人。”
白杜鹃:“……”
还是小苏老师了解她。
……
白杜鹃把狗子和雪橇留在了洞外背风处。
她和苏毅安带着手电举着火把进入悬冰窦。
悬冰窦的入口中就像巨兽的嘴巴,犬牙交错。
刚进入洞内,一股比外面凛冽数倍的寒气扑面而来。
白杜鹃举着火把,苏毅安拿着手电四处探照。
万年冰封的洞内,死寂一片。
在苏毅安的带领下,白杜鹃进入洞内深入。
手电的光柱像一柄利剑刺入黑暗。
头顶上是倒悬的冰柱。
无数根粗壮如钟乳石般的冰柱,从洞顶垂直刺下。
短的盈尺,长的数米。
就像宫殿里的廊柱,又似无数柄插在石头里的寒冰之剑。
森然列阵。
火把的光摇曳着映照在石壁上,投射出的人影扭曲着,宛如鬼魅。
苏毅安带白杜鹃通过一个只有半人高的小洞。
进去后,眼前豁然开朗。
四周洞壁完全被冰层覆盖。
那不像是河上的结冰,平坦顺滑,而是如同瀑布瞬间凝固一般。
有的作奔腾状,有的似一道冰帘。
有的层层叠叠,高低错落。
苏毅安一边走一边用小刀在冰柱上做记号,免得他们找不到回去的路。
白杜鹃越走越心惊。
这个洞里面真的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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