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杜鹃砍了半天也只砍掉了些冰渣。
“不能这么搞。”苏毅安拦住她,“我们要拿些柴火进来烤一烤才行。”
白杜鹃望着脚下的冰面,“在这里生火……下面的冰要是化了怎么办?”
“用火把烤,咱们轮流举着。”苏毅安提议。
“行。”
两人出去暖和了一会,然后用竹筐背了好几根火把进来。
苏毅安举着火把烤冰壁的时候,白杜鹃就用斧头去砍冰壁。
她累了再换苏毅安。
快到一个小时后,两人出洞取暖。
下午再进去。
苏毅安进去两次就是极限了。
两人就上午一次,下午一次,一连六天过去了,冰壁里面终于露出了一个东西。
苏毅安放下斧头,喘着气,“我要回避一下吗?”
“不用。”白杜鹃走上前,用戴着手套的手拂去冰壁掉落下来的冰渣。
冰渣全都落下后,露出了一个铁皮匣子的一角。
苏毅安的声音从白杜鹃身后传来,“你还是找块布把我眼蒙上吧,我怕被灭口。”
白杜鹃:“……”
等她转过头,发现苏毅安已经背过身去,还用手捂在了脸上。
白杜鹃伸手抓着他的肩头,强行将他拉到冰壁前。
“你别这样,我都说了我不看……”苏毅安试图挣扎,摆脱白杜鹃的手。
他挣了几下,没挣动。
白杜鹃手劲太大,他这小身板扳不过她。
“行了,你别装了,我知道你也很好奇,快来帮我把它弄出来。”
苏毅安只好继续和她换着班的砍冰壁。
两人终于把冰壁里冻着的铁皮匣子挖了出来。
铁皮匣子的大小有黑白电视器那么大。
通体漆黑。
两人把匣子抬下冰壁时手上一沉。
“还挺沉。”苏毅安半开玩笑道,“里头该不会装着炸弹吧?”
白杜鹃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铁皮匣子放在临时做成的冰车上,两人拉着绳子出了悬冰窦。
两人在悬冰窦这里休整一天。
第二天的早上,白杜鹃坐到了铁皮匣子跟前,仔端详。
匣子上没有钥匙孔,也没有锁头。
她看了半天,只在匣子顶部发现了一个麒麟图案的凹槽。
那个凹槽的形状有点像那个金锁。
白杜鹃从领口里拉出金锁。
苏毅安原本一直安静地坐在火堆边煮着草药汤,看见她有动作,他马上换了个角度坐着,不去看她。
白杜鹃把金锁塞进了那个凹槽里。
等了好半天,铁皮匣子一点动静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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