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大周礼法,娶皇家之女就不得纳妾,自己的儿子有几个十年可以等?
西门楚连忙朝赵祈佑躬身:“陛下,就算瑞云县主顽逆心智不熟也无妨。
老臣曾也是国子监祭酒,只要瑞云县主进得老臣家中,老臣自然也能教导。
再者,老臣之第三子虽才比不得丰邑侯,略懂文韬,诗词略精,正与瑞云县主相般配。”
户部张兴迈了步出班:“西门大人博学知古今,不比大儒差。
但西门大人又要忙碌朝事,实是太辛苦,我倒觉得丰邑侯与伍大人说的有道理。
格物书院本就是教书育人之地,书院大儒是专门干这个的,精力全花在这上面了。
所谓术业有专攻嘛,西门大人以为如何?”
西门楚听得张兴这话,气得胡子都颤,张兴这厮拐弯抹角的骂他,学识不如人,就别误人子弟。
姜远抠着指甲,暗中冷笑不已:“今日这婚事黄了,谁也娶不走了。”
赵铠也知今日事已不成,不甘的奏道:“陛下,臣教女无方自当认罚!
即然是臣之罪,臣便将欣儿接回府中好生教导,以不负皇恩!
何时教导好,何时再给欣儿觅良婿!
若是教导不好,臣宁愿欣儿一生不嫁!”
“呸!”
姜远暗啐一口,赵铠还想将赵欣当刀使,一计不成,又想将她接回去掌控住,尽想好事。
但赵铠这么说没毛病,赵欣是他的女儿,难道还不能接回去亲自教么?
所以,赵铠又道:“陛下,欣儿虽在淮州犯错,但她应也已知错,且因此事受了伤。
在老臣眼里,她也只还是个孩子,她受了伤,臣日夜担忧,毕竟父女连心。
但如今,丰邑侯扣住,不让臣接回欣儿,实是有悖情理!
望陛下准许臣接欣儿回家静养,至于她要回书院念书,还是愿听臣之教导,待她伤好之后再行定夺!
请陛下怜悯,臣实是心忧啊!”
姜远咂咂嘴,赵铠这是又要打父女亲情牌了。
若不是他知道赵欣的身世,定会认为赵铠真心疼爱女儿呢。
荀封芮看了看场中情形,心下有了计较:“陛下,端贤亲王言之有理啊!
亲王乃瑞云县主之父,如今县主受了重伤,最心疼的莫过于亲王。
但丰邑侯私扣县主,连亲王接县主都不成,丰邑侯莫非还想凌驾于亲王之上?
再者,不言端贤亲王与县主之尊贵之躯,即便是普通百姓,丰邑侯也不能做如此残忍之事。”
荀封芮这话就阴毒了,直言丰邑侯恃宠而骄,连亲王的家事都要插手。
那以后会不会插手皇家之事,这就很不好说了。
一众朝臣又小声议论起来,看向姜远的目光,又多了些含义。
伍泽拱手道:“荀大人言重了,丰邑侯并非要插手亲王府家事。
而是为皇家着想,书院有太上皇坐镇,这家事也是太上皇在管。
再者,按亲情常理来说,瑞云县主也算丰邑侯的姨妹,如何管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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