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军阻止后,木无畏心生怒意,随后指使向天高报复。
咦,后面这段,这是西门大人说的?”
姜远拍拍手中的案卷,朝西门楚道:“西门大人,这后面这段,是你臆测的,还是说你当时就在场?”
西门楚冷声道:“这是吾儿与外甥所述,你敢怀疑有徦?”
姜远连忙摇头:“不敢不敢!但既然供词上有两种可能。
咱们就得要先弄清楚,到底是西门兄弟调戏荀柳烟是真,还是荀柳烟撞上西门兄弟是真。”
西门楚怒道:“这还用查么,吾儿会乱说不成!”
姜远冷笑道:“那你何以就断定是我弟子与荀二小姐胡说?”
“你!”
西门楚顿时被噎住,眼中的恨意快要凝成实质了。
姜远又朝裴石拱了拱手:“裴大人,这里面存了疑点,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徦,就很重要了,直接关联到他们的动机。
可否让宁校尉上来,本侯询问一番。”
裴石此时已不挣扎了,强按木无畏认罪已是不可行了,干脆好人做到底,让姜远与西门楚对线去吧。
裴石一挥手:“传宁校尉上来。”
宁校尉又上得堂来,见得姜远也有点发怵,以前他没少受姜远折腾。
姜远问道:“宁校尉,昨夜是你处置的现场,木无畏与西门兄弟打架,到底是因何而起?”
宁校尉微低着头答道:“小的到场时,就见得木无畏在打西门公子与表公子。
他们因何起冲突,据木公子与荀小姐所说,西门公子醉酒调戏她…”
西门楚闻言大怒:“宁校尉,你想好了再说!”
姜远瞟了一眼西门楚:“西门大人,何必打断,听完又如何?
他刚才说,见得木无畏在打西门兄弟,本侯也没打断,你不能只听你想听的吧?”
宁校尉也是叫苦不迭,他完全是站在中立的角度来说事实,因为两边都得罪不起。
但现在西门楚明显是在威胁他了,不由得汗如雨下。
“西门大人,小的只是将看到的说出来。”
宁校尉忙向西门楚作揖,接着道:“但那只是荀小姐说的,小的并未看到。”
宁校尉这般说,西门楚的脸色才缓了缓。
姜远也不为意,又问道:“那么,西门兄弟当时有没有向你指证,是荀柳烟撞上的他们,木无畏借机行凶?”
宁校尉犹豫了一下:“没有。”
姜远挥挥手:“你且先下去。”
西门楚哼了一声:“丰邑侯,你听清了?宁校尉也没看见是吾儿调戏的荀柳烟,这说明吾儿说的是真的。”
姜远笑了笑:“西门大人听得很仔细,但怎么就没听见,当时西门兄弟并未指认荀柳烟撞的他们,也没指认木无畏借机行凶。”
西门楚道:“那又如何?这很重要吗?”
姜远正色道:“当然重要!既然现在分不清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那便让所有当事人到公堂上来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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