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再去书院领罚,你们赈灾的实习成绩作废,平叛之功保留,通报全院,以敬孝尤。”
利哥儿与柴阳帆闻言脸色一苦,求道:
“姐夫,我们愿跪祠堂,也愿挨你的打,能不能不要在书院通报我俩,这太丢人了。”
姜远瞪了一眼利哥儿:“丢人?现在才知道丢人了?
这是书院的规矩,岂能因你是我之外弟,就免于处罚?书院何以立威!滚!”
利哥儿与柴阳帆悲叹一声,全院通报,比被吊起来,拿竹条沾盐水抽他们还要难受。
格物书院开院快一年,还没有学子被全书院通报过。
他俩这是开先河了。
“姐夫,我见得木无畏好像跟着一队人马走了,他做甚去了?”
利哥儿眼珠转了转,小心翼翼的问道。
刚才利哥儿与柴阳帆刚进后鹤留湾,恰巧见得木无畏与廖发才,跟着两队披甲将士,扛着旗纵马离去。
二人都来不及上前相问,木无畏等人便急疾出了鹤留湾。
但看得木无畏与廖发才身披皮甲,腰间挂着横刀与军弩,这不是出征才有的行头么。
出征打仗,才是武韬部学子的专业,比起在淮州赈灾而言,更适合他们。
利哥儿与柴阳帆后悔不已,昨夜若不去福满楼大吃大喝,今天说不定能跟着去呢。
毕竟他二人,在淮洲跟着上官沅芷与黎秋梧平叛时,是立过功的。
也正因为在淮洲立过功,所以他二人自我感觉上阵杀敌,也不过尔尔,轻松拿捏。
但他二人却是忘了,在淮州他们打的是一群散漫的乡军。
姜远淡声道:“木无畏回水军了。”
利哥儿连忙道:“姐夫,让我们也去呗,我们也是水军出身啊!
此次我与柴哥儿在淮洲犯下大错,你让我们去水军将功补过,通报书院的事,要不就算了。”
姜远又一脚踹过去:“想得到美!
老实去祠堂跪着,明日去书院领完罚后,滚回来给我当苦力!”
利哥儿见姜远不允,非要在书院通报,脑袋又耷拉下去,转了身便往外走。
“站住!”
姜远突然又轻喝一声,走至利哥儿面前,指着他腰间别着的打狗棍,骂道:
“你今年多大了?还像小屁孩一样,在腰间别根棍子?要不罚你去燕安要两个月的饭?”
利哥儿连忙将那根打狗棍摘了下来,藏在背后:
“姐夫,我就随便捡了根棍子,我出门就扔掉。”
“拿来!”
姜远见得利哥儿说话时眼神躲闪,将手伸至他的面前。
“姐夫…”
“拿来!”
利哥儿见得姜远又要动怒,只得将打狗棍递了过去。
姜远接过棍子,便觉不对劲,这打狗棍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却比普通的棍子重。
姜远拿着打狗棍掂了掂,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正欲还给利哥儿。
却不料无意中转了一下棍子的顶端,顶端的木柄无声无息弹出一截。
“嗯?”
姜远抓着木柄一拔,将一把二尺长,一指宽的细剑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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