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是财宝,我们说财宝是表示值钱的意思。这批东西能关系到国家的命运,是什么谁也说不准。”我推测着说道。
胡梅爹这时看起来轻松了很多,他对我说:“唐剑,事情都和你说了,我也轻松了!这些事情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压在我的心里,今天总算把它搬走了。”
“爹,过去的就都过去吧!我们两家的恩怨也就了结了,我们还要过日子,应该往前走,别再往后看了。”我的态度非常诚恳。
这一夜我和胡梅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事情和我们想的差很多,更没想到吴敬亭的出身这么坎坷。更让我没有意料到的是,他竟然是我的哥哥。
这时,胡梅问我说:“你爹真行啊!你们老谭家的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啊?”“你上一边去!没屁搁愣嗓子,睡觉!”我朝胡梅吼道。
说完,我用被子蒙上了脑袋,胡梅一把扯下被子看着我说:“其实,你现在就划拉不少,至少现在三个了,这都是名的,暗地里还不知道有几个呢!你的这些媳妇还都能和平相处啊,你确实不输给你老爹啊!”
气得我扬手想打她,胡梅把脸伸过来说:“打!打啊!”我把手撂下了。胡梅接着问我说:“哎,唐剑,你说,明个谭怀玉和谭怀瑾是不是也能妻妾成群啊!”
气得我又把脑袋蒙上了,还是被胡梅扯下,她说:“真的,你们老谭家基因不是强大吗,这个也应该遗传啊!”
这时,胡梅不说了,陷入深思,过了一会儿,他说:“孩子长大真要是像你们爷们儿也挺好,起码不犯愁娶媳妇。”
胡梅的话气得我起身穿衣服想走,可我刚坐起,还没完全穿好衣服,就被胡梅一把拉住,我使劲挣脱,但她用力拽我,我实在不能挣脱,我们俩就势滚在一起。
当大姐听到了这些消息,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喃喃地说:“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太不可思议了。”
“大姐,你没事吧?”我问大姐说。
大姐笑了笑,但我发现她那笑里分明带着苦涩。我试探着问大姐说:“你是,觉得咱爹——”
大姐摇摇头,然后说对我说:“不是,如果,胡兴业说的是真的,这里边还会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觉得胡兴业没有撒谎,都这个时候了,他没必要再说谎。说谎对一个人没什么好处,那说谎还有意义吗?”
大姐肯定我的判断,她接着说:“我感到吴敬亭命运多舛,闹了半天他也是咱家的人。”
“咱爹和田玉娥的事情,你一点都不知道吗?”我问大姐。
“哪个当爹的搞女人会让他闺女知道?”大姐的话说得有道理。大姐接着说:“和你说过,西院我从来不去,我是大头顶,家里的事情都我操心,后来嫁给了你姐夫,回趟娘家哪有闲工夫去关心其它的事情。”
我问大姐:“你觉得吴敬亭知道不知道他是谭家人?”大姐没有回答我的问话,而是告诉我,现在还不能完全相信胡兴业的话,先把这事放一放,以后再说。
我突然想起,那天在临江酒楼,他看到我左耳的黑痣后,问起了我,我告诉他我们家都有,甚至我们家的外甥都有。
我看他的时候,他却把脸扭到窗外的方向,似乎是在看着江面,能不能有意遮挡他左耳的黑痣。
“他是左侧靠窗户?”大姐问我。“对!”我点头答应大姐的问话。
大姐沉思,过了一会儿她说:“以后有机会能看到。”
这时,院子里有汽车的响动,大姐说:“你大姐夫回来了。”我伸头往外看,没看到什么。
这时,门开了,大姐夫开门,但他没有进,而是招呼他身后的人说:“你先进!”
二人谦让,很快进来一个人,我和大姐看到这个人都蒙了,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简直跟傻子一样。
大姐夫看到了,问我们说:“你们俩怎么了?来客人也不打招呼,傻愣着干什么?”
姜还是老的辣,大姐马上就回过神来,她笑着对吴敬亭说:“哎呀,吴老弟光临,没有迎接失礼了失礼了!”
吴敬亭看到我就是一愣,但他马上先和大姐搭话,他客气地对大姐说:“王秘书长是前辈,以您的年龄应该是长辈了,是你们尊重我,才称兄道弟的,我实在是感到惭愧,惭愧啊!”
大姐马上指着我对吴敬亭说道:“哪里哪里,你和小弟唐剑先认识的,你们称兄道弟了,我们是亲姐弟,当然我们是平辈了。”
“坐!请坐!”大姐夫招呼吴敬亭坐下。这时,我才和吴敬亭说话。他问我说:“唐局长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到,您别局长局长的了,还是叫我唐老弟好!”我客气地说。
坐下后喝茶,我才知道,吴敬亭去市政府办事,办完事就和大姐夫聊天,越聊越投机。
吴敬亭说起谭家屯的往事,大姐夫当然感兴趣,也想多了解一下这个财政局的后起之秀。况且,他和我们谭家还有些瓜葛,就邀请他到家里来坐。
当然,此时大姐夫还不知道吴敬亭也是谭家的后人。
喝了一会儿茶,大姐夫邀请吴敬亭进餐厅喝酒,吴敬亭有些不好意思,大姐夫说:“现在年味儿还没过,我们再庆贺庆贺。”
四个人一边喝酒吃菜一边聊天,我有意无意地把话题引到了谭家大院。我问吴敬亭说:“吴哥,你小的时候,你爹是不是经常打你娘?”
我这么一问,吴敬亭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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