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裘德考的请求,阮朔差点当场杀了裘德考。
这死老头竟敢拿他俩当跑腿?
要跑的单子还是从水下的某处找到一副棺材,再从棺材里取出一对环?
张起灵天授期间来的就是这里,那这里很可能是张家的地盘。
既然是张家的地盘,那裘德考的需求不就是让他们两个张家人从自己祖宗的棺材里偷东西吗?
阮朔承认,自己的道德水平很低,但也不至于低成这样。
他不喜欢有人动自己的东西。
哪怕只是沾了一点点关系的东西,都不准任何人动。
不过,在张起灵和裘德考沟通期间,阮朔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并且主动将不好的心情全都隐藏了起来。
等到撩开帐篷帘子,两人一并出了门,阮朔才气鼓鼓的站在张起灵的身边,撇过脸,故意不去看张起灵,道:“我不干。阿哥你也不准干。”
“这个老头故意藏着下一半过往不说,我可以直接给他下蛊,让他把话说完。”
“敢肖想张家的东西,他可没这个命!”
那些被阮朔用缠丝蛊卷着脖子的人已经被大祭司接管,全员都老老实实的抱头蹲在角落,整整齐齐的蹲了三排,各个安静如鸡,不敢打扰帐篷内三人的讲话。
张起灵勾了勾阮朔的小指,安抚的意味很明显。
但不等张起灵开口,大祭司就主动上前。
“阿朔,族长。聊的怎么样了?”
阮朔咬了咬下唇,没立刻张嘴说话,只是把被张起灵勾过的手藏到了身后,故意躲着张起灵。
他不想当着大祭司的面驳了张起灵的面子,也不想在两人面前表现出一副胡搅蛮缠的模样。
而且他知道,张起灵和裘德考所达成的合作从任何角度来看其实都没有问题,可他阮朔就是单纯不喜欢被别人利用,也不喜欢张起灵被别人利用,心中存这些怨念罢了。
“就那样吧。阿爸,装备呢?”阮朔主动扯开话题。
看着阮朔并不想提起帐篷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大祭司也不逼问,侧身看向已经解家扎好的几顶帐篷,伸手指着其中一个帐篷,“在里面,现在就下水吗?”
“对。”
说着,阮朔快步离开,根本不想在原地待着。
意识到阮朔现在正在发小脾气,大祭司面色微沉,视线落在张起灵的身上,带着几分责怪。
“族长,阿朔这孩子不如我们经历的多,我们在他的身边就算做不到事事做好引导,也不该让他心中存着怨气。这对谁都不会好。”
毕竟他家孩子就是个疯的。
要是失控了,这附近的人可都得遭殃。
“找个时机好好和阿朔聊聊,把话全都说开。”
“好。我知道。”张起灵注视着阮朔离开的背影,黑沉沉的眸子里酝酿着复杂的情绪。
和阮朔相处这么久,张起灵自然是知道阮朔想护着自己,想护着张家的东西,就是表达时有些孩子气,本意并不坏。
是自己,在听到裘德考说起墨脱雪山,情绪就有些起伏的厉害。
好像在那里,自己忘记了一些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急需一些信息的刺激才能想起来,这才没有顾及到,阮朔对自己的占有欲在悄然作祟。
确认帐篷外已经没有了人影,裘德考还是不敢松懈。
他看着趴在自己桌面上的血色蜘蛛蛊,心中实在是拿捏不准,阮朔把他的蛊虫留下来想做什么。
威慑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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