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范海立刻跳了出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懂不懂规矩!这是你能胡说八道的地方吗?”
老人只是看着武义,等着他的下文。
武义像是没看到范海一样,目光只落在老人面前的茶杯上。
“您这茶是顶好的大红袍,性温。但您最近应该时常觉得两腿发软,腰背酸痛,夜里还总起夜吧?”
“要是这样,这茶,就跟药性冲了。喝得越多,身子越虚。”
范海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透出精光。
“你……怎么知道?”
武义笑了笑,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
“我家里祖上是赤脚医生,看了几本医书,懂一点皮毛。”
刚才打眼一扫,武义便知晓了眼前这位老人的病症。
慢性的肾功能衰竭。
在七十年代,基本就是不治之症,只能慢慢拖着,直到油尽灯枯。
老人慢慢放下手里的茶杯。
“你出去。”
老人对范海说道。
“干爹……”
“出去!”
声音再次响起,已经带上少许的锐气。
范海只能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
门被关上。
茶室里,只剩下武义和老人。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老人重新开口。
“武义。武术的武,义气的义。”
“哪个厂的?”
“邢城机械厂,临时工。”
“临时工……”
老人念叨了一句,若有所思。
他抬起头,深深看了武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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